“怪我！都怪我！”韩韵如泪涌来，“当时她说会接病人，我以为只是志愿者，着罩，好防护，总不会太危险，没想到她竟然是去研究病毒的！”

    韩韵如一听，心再度揪。

    幸好江达疾手快，把人扶住，搂怀里：“阿如？振作！”

    江达糙的指腹轻轻去她脸上的泪：“不是的，阿如，不是你的错，你也不知，我们都不知……”

    这时，一直没有开的老爷跺了跺拐杖，发话了：“小如，你先别急，现在不是哭的时候。”说着，给江达使了个，让他劝着。

    “爸，”她抓住韩启山的手，用力到浑都在颤抖，“能不能让月月回来？”

    原本，事都要妥了。

    “如果我没猜错，月月他们应该是去申克沃病毒研究……”

    “你也不必钻角尖，这一战倘若胜了，你这个外孙女未来无可限量，前途只会一片光明！我要是你，早就偷着笑了，还唉声叹气的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老伙计，看在咱们几十年朋友的份儿上，我不妨给你透个底，你这个外孙女了不起啊，况我不能多说，总之就是一开始她可有可无，但现在非她不可！原本我还能想办法给你送回来，如今不行了。”

    “有什么区别吗？”

    “什么？！”韩韵如形一晃，险些摔倒。

    韩恪咬牙：“月月这次是跟着科研团去的，不是志愿者。”

    最终证实：“月月现在在苏威坦某军事基地，很安全，因为有规定，信号全屏蔽了，所以外界联系不上。”

    韩韵如连连：“安全就好，安全就好……那有没有说什么时候回来？”

    “我当时怎么就没问清楚呢？都怪我！早知是这样，就算绑也要把她留！都是我的错……”

    韩慎皱眉：“一两个月是归期未定，十年八年也是归期未定，能不能给句准话？”

    然后，直接上去书房打电话。

    韩恪目光微闪，抿的嘴角了一丝严肃。

    韩启山沉重一叹：“我问过，涉及保密条例，对方不肯透。”

    “爸？”

    老爷看着自己亏欠良多的女儿，终究是与愧疚占了上风，咬牙答应来：“我试试。”

    一家人这才松了气。

    “二哥？”韩韵如屏住呼。

    江达也两灼灼地把他盯着。

    更何况，月月铁了心要走，谁也拦不住。

    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，韩启山便知无法求。

    此后一个星期，老爷大分时间都待在书房，电话一个接着一个。

    “……那边只说归期未定。”

    可就在临门一脚，现了变故。

    江达虽然憨，也不太聪明，可他了解自己的女儿。

    韩启山像被着导火线，瞬间就爆了：“你懂个！孩有没有息不重要，重要的是平安健康！不是你家的你当然不心疼，可我心疼啊！”

    老爷沉默了。

电视上那些志愿者一样啊，发发资什么的，不是吗？”

    “小如，你别哭了……”韩恒同样着急，烦躁地扒拉自己的发，“大哥、二哥你们有没有办法能联系上月月？至少让我们知她现在是安全的。”

    这一通电话打得有久，但明显比韩慎和韩恪的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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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这是要他动用关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