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?”白传浩一顿,“什么?”
“走吧。”他转叫上徐宽,“早知
就不问了,问也白问……”
尤其是辛洪成,当初他针对江扶月的场景还历历在目,那些唱衰的酸言酸语言犹在耳,可如今这姑娘直接用实际行动打了他一张老脸。
“啧……”白传浩摇摇,差
就真的信了。
结果会不会受到影响?参数会不会发生改变?条件是不是要有所增减?
单平华率先开,和她打招呼,然后又问:“实验
行得怎么样?”
可实验步骤不是都有既定标准吗?
江扶月摇:“没了。”
徐宽说完,自顾自往前走了。
“她这样的人,本不屑说假话。”
有些东西听起来简单,起来可不一定容易。
江扶月笑了笑,没接话。
这些都是需要考虑的问题。
“没别的事,我就先走了。”说完,越过两人,径直离开。
所以她敢于尝试,无惧打破常规。
“这么简单?”
…那简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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俩老儿远远看见是她,脚步一顿,脸上不约而同涌现
尴尬的神
。
“那就好。”
江扶月拿着杀手锏会告诉其他人吗?
“实验过程中简化、合并、剔除不必要步骤,提效率。”
可能这就是江扶月和他们本质上的不同,他们已经被书本、理论、知识、经验所框定,理论说明减毒活疫苗不可行,经验告诉他们选择研究病毒载
疫苗,可能更容易成功。
三两句客的寒暄之后,江扶月离开。
但江扶月不一样。
疼是真的疼,窘也是真的窘。
“没了?”
白传浩站在原地,还在想江扶月刚才的话:“删繁就简……”
前人既然把实验步骤固定来,制定规范,践行标准,就是为了让后人可以
就班,减少误差。
而这,无论是他,还是白传浩,抑或团队里其他成员都不
备。
“你怎么知?”白传浩挑眉。
怎么能随意改动?
江扶月:“一切顺利。”
尤其在竞争对手面前,更不会亮底牌。
这里改一,那里省一步,最后结果势必面目全非。
她的思维是自由的,无限发散,不被外界左右。
江扶月前脚刚跟白传浩两人分开,后脚就碰到单平华和辛洪成。
换成是他,他也不会。
说删就删?
“江扶月没有撒谎,她确实是这么的。”
徐宽却突然开,“不是假的。”
……
辛洪成只能在一旁尴尬地附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