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善有急了。

    第853章 知一，主持傻（二更）

    接来第二个问题。

    “在研发疫苗的过程中，你遇到最大的困难是什么？”

    这个问题还算常规。

    江扶月：“寻找新变异毒株。”

    “难在哪里？”

    “样本采集。”

    李善：“这不是最简单、最不需要动脑的活吗？”

    “不需要动脑并不等于简单。”

    “哦？怎么说？”

    “打个比方，我国每年都要行的人普查说通俗就是统计一每家每的人，好登记，这个工作对脑力要求并不，但一都不简单。”

    李善：“那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疫苗研发期间缺人手？”

    江扶月：“不准确。”

    李善：“能解释一吗？”

    江扶月：“采样需要安置营，与染患者接，这不是人多就能解决的问题，对参与者的医学素养和个人能力都有要求。”

    “如果能有帮手或者一个专业团队来和你一起完成这些，那疫苗研发工作会不会行得更快呢？”

    江扶月：“或许可能”

    “听你的语气好像不太确定？”

    “在数学上你可以说1 1等于2，但实际行动上，谁能保证？所以我说可能，这里面既有大于2的可能，也有小于2的概率。”

    李善目光一闪，开始挖坑：“所以，你觉得团队合作并没有那么重要？”

    很好，又是一个不在提纲的问题。

    回答是，不免落个自负自傲、不合群的印象；可若说不是，那之前的回答又显得太假太空，嘴把式。

    江扶月看了她一，李善勾，迎上她打量的目光，不闪不躲，颇有几分挖坑成功的得意。

    就问你慌不慌？

    慌，那就对了！

    小样儿，这知的厉害了吧？

    可就在这时，江扶月倏地回以一笑。

    李善心里打了个突，一秒，便听她淡淡开——

    “我觉得这个问题不该这么问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