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？”

    “导演在哪？我刚才找了一圈好像没看到他人？”

    “在剪辑室审片呢。”

    “好，我知了，你去忙吧。”

    “行！”

    五分钟后，剪辑室响起敲门声——

    导演有不耐烦：“谁啊？”

    “我，李善。”

    “唷！李啊，快请——”

    “一一个，你也寒碜我呢？”李善笑着坐到他边，看着监视里未经加工的录像，愕然地发现，自己在台上、着主持老本行，却被江扶月完全压制。

    越往看，她就越忍不住懊悔——

    当时怎么能这样问对方？

    提问顺序也不对。

    江扶月反问的时候自己怎么能这么答？

    那觉就像……两人对骂，当时手忙脚，吵完之后回想起来才发现自己有一堆“妙语连珠”没使来。

    “邝导，您看这……”能剪辑一吗？

    她话还没说完，之前碰到的那个小文就推门来了：“呀！李，你来找导演啦？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李善勉保持微笑。

    “字幕组正到找您呢，整层楼都找遍了，就差剪辑室没找。毕竟大家都知，您访谈从来不剪的，就是要那原滋原味的刺激——可真是太厉害了！”

    李善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邝导：“对了，李老师，您刚才想说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没有，那我去字幕组那边看看，您忙。”

    “行。”

    李善灰溜溜走了。

    关门的时候还听见小文跟导演在说：“李真是太敢了，说不剪就不剪，以前那么多份掰的大佬再怎么求都没用……”

    导演：“咳！观众就喜看那些科学家翻车吃瘪，不然你以为收视率怎么来的？”

    小文：“可这次月神没翻车诶……”

    反倒是李……咳！翻车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