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啊？！哦！可、可以！”

    当然可以！必须可以！

    他赶放电话，手忙脚去开关，还错了。

    最后，好不容易才让杆抬起来。

    他抱歉地抓抓脸，有憨，“不好意思……”

    “没关系。”

    “你……真的是江扶月啊？那个天才科学家，拿了什么……辣死可医学奖那个？！”

    “份证在这里，您要不要看一？”说着，作势递过去。

    “嘿嘿……”大叔连忙摆手，“不用不用，我终于看到真人了！好兴！”

    “您是新来的吧？”

    “嗯，刚满一个月，其实……”他有窘迫地挠挠，“我是因为你才来的。”

    “我？”

    “对啊！我家囡囡是你的小粉丝咧，她从小数学就特别好，今年也要参加那个数学竞赛了！她说她最崇拜的就是你！”

    “我中专学历，没什么文化，也不来那些数学题，只能在神上鼓励她。所以我就想着离她的偶像近一，反正在哪儿看大门不是看大门？”

    然后就来明大了。

    以前，父女关系并不好，他不懂沟通，孩又在叛逆期，经常吵架。

    “现在每天班回家我就告诉她：你的偶像又从爸爸守的门前经过了！又有记者想学校采访，结果通通被我拦……”

    “她最喜听我说明大和你的事了，一听就特别兴，还说我是最了不起的爸爸呢！”

    “如果把今晚的事告诉她，我保证，小丫肯定会激动得起来！”

    谈及女儿，大叔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。

    “唉哟！我这啰啰嗦嗦的，耽误你时间了，真是不好意思，赶去吧！”

    江扶月看了后座，那里堆了一沓资料，是上次韩廷问她要的竞赛题集，打印了两份，一份韩廷自己在用，一份放到她这里，其名曰：有备无患。

    其实就是想打电话请教江扶月解题思路的时候，方便让她对照找到相应的题目，所以脆放了一份在车上。

    殊不知，这本题集，大到题目容，小到页码、序号，江扶月倒背如。

    她够到后座，把资料拿过来，从车窗递给门卫大叔：“这是奥数竞赛题集，里面所有题目都是我自己整理的，送给你女儿，祝她取得好成绩！”

    大叔受若惊，连说十几声谢谢，接过去之前，双手还意识在衣服上了两。

    很快，车驶离。

    大叔站在原地，拿着题集，目送车开远，直至彻底消失在视野范围，他才收回目光。

    夜风轻拂，大叔低看着手里的东西，上面密密麻麻写着他看不懂的试题，如获至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