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哥，对不起，我的床太小了，委屈你了。”

    阿杰小声说：“那我的担心也没有错不是吗？”

    行李被放在一边，先吃上了餐前甜品。毕竟数量有限，一人四颗很快就被解决了。

    两人最后没有去文成家，而是一起在阿杰的公寓住了一晚。

    “你自己都不确定的事，拿什么说服我？”

    阿杰后退几步，反方向逃跑：“好男不跟女斗。”

    冬天不愿退去，半夜一阵寒风而过，回升的温度一夜又回到了解放前。

    阿杰心里已经缴械投降了，但是他想要一份确定的，而不是加了可能、也许、大概诸如此类不确定前缀的。

    吃汤圆是B市元宵节的传统，两人回到文成家的时候，发现文舞已经煮好了汤圆等在一边。

    文成的家人只剩文舞了，朋友也不是太多，基本都是工作上的伙伴，阿杰这么一想好像还真没有不方便的时候，只好换了思路说：“我们刚在一起，万一一起住的时候有什么意见不合呢？你生活比较规律，我作息比较随意，要是你休息不好我会很愧疚的。”

    文成依着阿杰的动作，拥抱的双手松开了些，随意搭在阿杰的腰上，不解地问：“搬过去跟我一起住不好吗？”

    阿杰摇：“但我也不能一直住在你家吧，总会有一些时候你家会不方便。”

    文成摸了摸阿杰的，“没必要为这小事歉，等你房租到期了就退租吧。”

    阿杰抱着文成，带着哭腔回应：“哥，我也喜你。”

    文成是一个实派，第二天就帮阿杰收拾行李，邻近傍晚的时候带着一人两个箱离开了公寓楼。

    阿杰认真思考了一文成的提议，觉得确实是这个理。而且两个人格还蛮合得来的，吵架的可能也不大，只好答应了。

    不应该啊！转而一想，能够跟在言总边的人能不厉害吗？

    两人嬉笑打闹的声音传到厨房，文成一边饭一边听着二人转，嘴角的弧度一直很好看。

    “万一别人把你抢走了，我总要有个地方躲起来哭吧。”阿杰说完还想象了一，觉心脏被扎了一，不自觉缩了一。

    “阿杰弟弟，这才半个月时间，就把饭友吃成了男朋友，厉害啊！”

    文成去厨房准备晚餐，阿杰想去帮忙，被文舞直接在座椅上行灵魂拷问。

    阿杰觉得文舞实在难以对付，起朝着厨房跑，没想到文舞直接脱了鞋，手捷地从另外一边抄了近，堵住了阿杰的去路。

    本来缩在文成怀里的阿杰慢慢抬起，“我没想过退租。”

    文成终究是叹了气，说了阿杰不敢说来的话：“你是在害怕，害怕我们吵架了或者分开了你无可去，你在给自己留退路。”

    阿杰继续解释：“明明是侣分床睡，觉不太好吧。”

    文舞穷追不舍地说：“坦白从宽，抗拒从严。”

    “过来坐，先垫垫肚，等会儿吃哥哥准备的大餐。”

    元宵节过后，好似冬天和天开始了无声的较量。天想要结束冬眠，早早跟世人见面，起了绵绵小雨。

    一室一厅的公寓里只有一张不太大的床，容纳两个成年男实属有拥挤。

    节的余韵还在，街上挂着的红灯笼还在发挥余，途经一些商场人攒动，过节的气氛依然闹。

    “我家又不是只有一个卧室，不习惯可以分开睡，有必要跑回家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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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他不得不考虑各会发生的况，他需要衡量自己能否承受。

    阿杰依然对「弟弟」两个字接受不适：“不要叫我弟弟，我们这是自由恋，我绝对没有迫你哥。”

    换成别人这个时候就是立摇否定了，但是阿杰没有，他在生活和工作上都很积极，但是对待总是小心翼翼。

    文成凑近了些说：“我单了好几年，不是真的喜不会跟你开这个。”

    安全不是随便说说就能有的，文成改变了策略：“你不是说要攒钱买房的吗？我那里包吃包住，你把公寓退租不刚好可以省一笔钱吗？吵架是因为矛盾，矛盾来自于问题，问题是用来解决的不是用来回避的。”

    阿杰默了，觉自己的发言并没有暴自己心思啊，怎么就被完全猜中了呢？

    “我喜你，跟我回家吧。”文成把埋在阿杰的肩膀上，好像掉了很大的力气才说这句话。

呢？”

    看到回来的不是一个人丝毫没有惊讶，然后非常淡定地去拿了一个小碗，从已经装好的两个碗里各自取了两颗汤圆。

    “刚在一起就想着分开的事，对我们的这么没有信心？”

    文成沉默片刻，实在是没有想什么不方便的时候，问：“有什么顾虑你直接告诉我，是哪里我考虑不周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