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比起在，你更看重外在，有趣的灵魂无关要，好看的才是王。”

    鸿雁在颜值的问题上相当拎得清：“问题的关键是，侯爷的外在平平无奇，在更是不堪一提，府宅奇葩荟萃，害得您劳心费神，当时小如果嫁给西门大人，至少能拥有外在，总也不算亏。”

    小丫鬟心机欠缺，不过见解独到，逻辑清奇，成功刷新了解怨事务所全成员对于在与外在的传统认知。

    景栗清了清嗓，把声音压到最低，更一步地探问：“我…那个…之前有没有单独和西门大官人相过？”

    讲这句话多多少少需要厚脸的神，毕竟在风气保守的古代，未婚男女私自相会，就是不被抓去浸猪笼，也得被众人的吐沫星淹死。

    “您这‘大官人’的称呼…听着怪怪的…”鸿雁倒没有在此多纠结，答——

    “得知陛赐婚的消息之后，西门大人曾通过小厮悄悄给婢传过话，他很想私与您见一面，可是小并未同意，甚至连球场都不再去了，只是让我把先前的那两样彩礼退了回去，唉…”

    小丫鬟再次懊悔一叹：“虽然西门家没有爵位，可是西门大人的亲是中的贵妃，得圣，倘若当时您同意见一面，说不定他有办法能让陛改变心意，重新赐婚。”

    小丫鬟是标标准准的偏心，单提起侯爷武易时倒还好，不过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，西门大官人一现，自家姑爷武易就成为了一无是的渣中之渣，景栗疑惑难解——

    “你话里话外都偏向西门大人，只是因为他得帅吗？”

    鸿雁摇了摇，讲心里话：“跟随小了侯府后我才明白，嫁人不只是嫁给一个人，而是嫁给一大家，侯爷不算坏男人，可他的母亲‘老乌婆’却是彻彻尾的恶婆婆，所以您的日才会这么不好过。

    而西门家不一样，西门大人的父亲与生母已经过世，家中仅有一位继母，一年有大半年都住在观之中为家族祈福，小若是嫁西门府，直接就是当家主母，本不用受蛇蝎毒婆婆的腌臜气！”

    小丫鬟的分析不无理，金莲倘若真能嫁给西门大官人，虽说不能保证夫妻恩一世，但至少不会落得被全家女眷合谋毒死的悲惨场。

    鸿雁：“其实婢看得来，小对西门大人是动过心的，吩咐我退回彩礼的时候，双红红的，显然是哭了大半宿。

    想想真是可惜，西门大人年纪不小了，不过一直都未成婚，家里托媒人为他张罗了不少门当对的女，可他一个都没有看上，唯一一次主动求亲就是为了娶小，这桩婚事如若能成，简直就是话本中的神仙。”

    有人难成眷属，这才是真正的现实，景栗追问：“西门大官人现在应该已经娶妻了吧，娶的是哪家的姑娘？”

    鸿雁憾然摇，模样像极了追CP未遂的小迷妹，磕糖不成磕了一嘴玻璃渣——

    “西门大人仍未婚娶，婢觉得他应该还是对小念念不忘，先前有几次在宴会之中遇到，你们虽不曾有过只言片语，但我发现他的睛总会穿过一位位宾客，痴痴凝望着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