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三岁小孩吗，还玩这掩耳盗铃的把戏？”林斯差被缺心的表弟蠢哭了——

    “李探员，你懂不懂算命，给我算算呗！”

    景栗尬笑几声算是回应，心中想的却是——

    “表哥总是冷着一张脸沉默寡言，但喜他的姑娘特别多，他简直是我人生的影，几乎每一个我暗恋的姑娘都中意他…”

    “那个…我是开玩笑的…压儿没有这回事…李探员你千万别当真…我表哥一向洁自好，他对女人没有兴趣…不对，话也不能这样说…反正他就是…冰清玉洁…你懂的…”

    肖然又说：“李探员，咱们以后就是一个组的同事了，称谓方面可以亲切一，你可以叫我阿然，不知你喜被怎么称呼？”

    “现在是加班时间，你能不能把心思放在案件上，不要讲这些无聊的话题？”

    “关于桃运，我有一句话送给你”，景栗已拿定主意，要替李福尔气一回，查明白玫瑰案之后就潇洒地解除婚约甩冰山，自然不想和他的小表弟多打，一语住话痨的嘴——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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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林斯伸手重重一拍表弟的蠢脑壳，臭着脸教训：“你脑里能不能不要总想这些七八糟的东西？对于刚刚的案件你有什么看法？”

    小表弟肖然外向且开朗，还有较为严重的话痨症，对景栗所掌握的偏门小知识十分兴趣，一路都在问东问西，并突发奇想——

    “劳逸结合，效率才能更嘛…”肖然有些惧怕表哥，不过私里还是会弱弱地表达一心声。

    既然说到了案件，肖然清了清嗓，摆一本正经的认真态度——

    林斯说到到，开始着手安排接来的行动：“从此刻起，白玫瑰案将由我们二组接手，明天上午你早半个小时到岗，想办法找八年前的报纸和杂志，把有关圣德女中的报都剪贴来，另外，一定要注意‘安娜’这个名字，此人和圣德女中旧案肯定有关联。”

    “我自然有我的办法，你依照命令把该

    中意林斯的姑娘到底图什么，图他命克妻吗？

    “你想算哪方面？”

    坐在副驾驶的肖然瞟了瞟表哥，不好意思地挠挠，双手拢在嘴边，转悄声：“桃运。”

    民国的上海，十里洋场的确繁华，但总的基础设施并不完善，很多路段都没有路灯，景栗坐在后座，望着四周黑漆漆的一片，本不知自己正在那条街上，她漫不经心地问——

    短短时间的相，足可以看肖然和林斯是远房表兄弟，而且是远到八竿都打不着的那一，因为二人的格天差地别。

    肖然陷了糊涂：“案件更换调查组是需要申请的，可是总探去北平开会还没回来，本没有办法批阅申请文件…”

    不该说的都说完了，他才意识到不对，赶忙终止此话题，盖弥彰地编瞎话，语无次，毫无逻辑——

    “那个…表哥你为什么…突然把福尔调来重案二组了呢…是不是为了方便？”

    “巡捕房的各项规章制度我比你更熟！”林斯打断表弟的话语——

    “话多的男人桃运多半不好。”

    “好的，福尔！”肖然的嘴特别甜，迟疑片刻之后，他鼓起勇气八卦——

    “有理…”肖然压儿没听弦外之音，憨憨的他还多嘴暴了一个秘密——

    景栗耐着：“直接叫我名字就可以。”

    “此案可能属于白玫瑰连环杀人案，不过也不能武断确定，也许是模仿作案，毕竟白玫瑰案是重案一组负责的，很多细节我们并不了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