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栗让祝妈妈去把厨房的事请来，想要好好问一问详，趁四无人时，和队友说——

    “说不定是因为从前车很慢，书信很远，所以上菜也不快。”

    独教授摇了摇：“就算车很慢，岁月也经不起等待，觉凤临阁的服务确实不大行，茶怎么样？”

    “我不懂茶，觉得味有怪，说不是好还是坏。”景栗边说还边摆着桌上各式各样叫不名字的茶，并用茶铛吊炉中的柄勺又添了一杯新茶。

    独教授科普历史小知识：“唐朝茶艺以煎茶为主，茶味和现代确实不大相同，诗中有云，白瓷瓯甚洁，红炉炭方炽，沫曲尘香，浮鱼沸。”

    景栗鉴赏无能：“白瓷碗和红炉炭贴切的，味方面我实在品不来。”

    秋风徐徐，夕西，已然近黄昏，客们三三两两地走酒楼，貌似是正对面的醉仙居生意最好，其他饭庄皆宾客寥寥。

    祝妈妈还没有回来，凉菜先上了桌，是几样致的素菜和心。

    景栗荤胜过素，无不，不过也没多说什么，想来这是楚凤鸣的味，也许是吃腻了山珍海味和大鱼大，所以更偏素，要吃得健康、吃得清新、吃得脱俗。

    她先尝了尝状似白玉翠的山家三脆，几之后即知三脆为何——山笋、小蘑菇、枸杞芽。

    这菜的调味确实清新，可是主料山笋却并不鲜，她吃了三块，一块比一块老，最后一柴到咽都咽不去。

    独教授立刻便知菜品翻车翻的彻彻底底：“笋为傍林鲜，从冬笋到笋，吃的就是那脆，真正的老饕行家，尝一就得摔筷走人。”

    摆盘最的是置于形盘中的五彩馔，共有五和果有关的甜品，既有东篱酥，也有王牡丹饼，还有渍梅糕，另樱桃煎和莲玫瑰果羹。

    屠豪说：“小，看你的表，似乎不大喜。”

    景栗实事求是地给评价：“不能说味不好，只不过每样都是甜，腻到齁得慌，我觉自己已经没有胃吃菜和主了，还不如简简单单上份山楂糕开胃。”

    独教授对一向标准严要求：“单看这五甜的搭，就知凤临阁准欠佳，生意不好是在理之中。”

    第118章 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烂摊

    独教授为满清贵族，又吃遍古今，观已达登峰造极的度：“五彩馔颜值虽，但是毫无特，只是毫不走心的大杂烩，仅有酥呼应了秋季，其他都是普通酒楼常见的形糕，全无意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