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百二十五章 往事

    白芷一僵，王采芪能觉到他的呼突然一滞，片刻的停歇，连心都延许久不曾动。

    松开了她，王采芪整理了一衣服，冷风来，她也跟着打了个冷战。

    三月的金陵，气候温如，百争艳，可晚上还是冰冷的，树影摇曳，风声鹤唳，犹如鬼哭。

    两人中又是一阵沉默，王采芪摇摇，当先向前走了两步，人人心中都有故事，都有伤心往事，若白芷是无忧无虑的单纯学医者，便不会有如此多变的格。

    不过，她也不认为自己就是他心中可以侃侃而谈，毫无顾忌的至好友，他不说，王采芪也不求。

    笑：“天冷了，赶快回家吧！”走两步，见他没动，依旧僵直的站着，她不由回过去歪着脑袋看他。

    挑眉示意。

    “今日里派人来了嬷嬷，我的嬷嬷很严肃，她若半夜起来发现我不在，我怕是要麻烦了。”王采芪很是随意轻松的表，一都没有麻烦的意思。

    月光，白芷的表依旧木然僵，煞白一片。

    王采芪就这么歪着，看着他，笑容渐渐散去。

    “你的事，不说也无所谓！”她耸耸肩，表示自己只是随一问。

    其实，她问这个问题的时候，只是想转换一自己刚才消沉的心。

    白芷却笑了，摇苦笑，笑容中满是自嘲，他徐徐抬脚，仿佛这一脚，迈了心中的囚牢，一步之后，便彻底放松来。

    “我的事，很复杂，我……不知从何说起罢了。”他的声音风轻云淡，不带丝毫绪，却低沉苍凉。

    “那便不说了！”王采芪没有求，两人继续并肩往王家方向而去。

    而白芷却在王采芪那揪心苦恼之后突然放松的表之，又叹息一，缓缓来。

    “我母亲是父亲的正妻，父母从小青梅竹，相成婚。可是，成婚多年，不曾有，那年，祖父将死，要将家中产业给家中最有能力的儿，我父亲能力众，可却因为多年无，引其他兄弟以此讽刺，父亲虽然没说，却很潦倒苦恼，母亲心中明白，便退让给她寻找妾室，找了不少，却仍旧无。

    而后，大概是半个月后吧，父亲不知怎的便于邻家女儿有了苟且，还怀有，母亲伤心，修书求去，父亲……”

    他呼一气，面上满是痛苦与鄙夷。

    “父亲许是本就想如此迫，又怕得罪我祖父。因此，便顺推舟，写了休书！”

    王采芪疑惑，既然有了休书，那怎么有的他。

    “所以你是遗腹？啊，不是……”王采芪锤了锤脑袋，似乎遗腹是爹死了之后生的孩，才叫遗腹，但，这……算什么？

    白芷一愣，突然眉一弯，笑了来，摇：“不是，父亲现在还活着，母亲却走了……十多年了吧！”

    “哦！”王采芪黯然，拍了拍他的肩膀，安：“节哀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