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依白以为，会一直这样持续去。

    作为姜弥的好友，作为一个……旁观者。

    关系了的，是那个晚上。

    她终于凭借自己，拿了一个大项目。

    所以，她在酒吧里面开了一个庆功宴，也邀请了他。

    他来的时候，林依白已经喝了很多了，但是，她还是清醒的。

    所以后来发生的时候，她其实是清醒的。

    尽后来林依白回想起这件事的时候，很想要自己两个耳光，但是在那其中，她不得不承认，她也得到了满足。

    就好像，给自己的终于，画上了一个句号一样。

    她甚至妄想过，或许，也不是句号。

    但是，那一次之后，他对她的态度，还是如此。

    如同朋友一样，甚至连朋友，都算不上。

    如果不是因为后来她怀了的话，林依白甚至会觉得，那可能只是自己的，一个梦而已。

    一个荒唐的，梦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林依白到的时候，顾绎楼已经在咖啡厅里面。

    他的脸还是有些苍白，上穿着白的衬衣，外面是黑的风衣，额前的刘海有些了，盖住了他的眉。

    “顾先生。”她低声说。

    听见声音，原本低看着笔记本的男人慢慢抬起来。

    林依白在他的对面坐，“你怎么……突然提起了这件事？”

    那一天晚上之后，他对她的态度依旧那样，林依白在经过短暂的试探之后才发现，他完全不记得当天晚上的事。

    所以他也完全不会想到，其实她打掉的，就是他的孩。

    所以在林树凯说那些话的时候，他只觉得林树凯是在胡说八。

    林依白不怪他，一……也不怪。

    而现在，看着他的样，林依白知，他终于……想起来了。

    听见林依白的话，顾绎楼只说，“那个视频，你见过吗？”

    冷淡平静的话，和平时的他，并没有什么异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