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脚步，到底还是停了来。

    姜弥调整了一自己的呼，说，“我想你应该知，我和纪寅成重新在一起了，虽然没有想到最后绕了一圈还是回到了他的边，但是我既然已经这样选择了，就肯定不会……再任何对不起他的事。”

    “所以，请你从今天开始，不要再来了。”

    姜弥将话说完。

    他始终背对着自己，一言不发。

    姜弥也没有再说什么，闭上睛，将脸转开。

    她原本以为他会就这样走，怎么也没想到，等到她听不见声音，重新睁开睛时，他却还是维持那个姿势，站在那里。

    “顾绎楼。”她说。

    听见她的声音，他这才好像终于回过神来一样，转。

    “你想要我走，想要我消失，都可以，但是，你要答应我几个条件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好好的，好好照顾自己，好好的……活去。”

    姜弥的脸微微一变，也是在那个时候，一直隐忍的泪掉了去。

    “怎么，说的好像你要死了一样。”

    他低声笑了一，“当然不是，但是你也看见自己现在的样，你不觉得你总是动不动就医院吗？”

    姜弥没说话。

    “所以，好好的照顾自己，不要烟，不要喝酒，你自己的，你也知。”

    她还是沉默。

    顾绎楼没有再说什么，转就要走，她的影从后面传来，“混。”

    他的手原本都已经放在门把上了，听见她的这句话，动作顿时僵在了原地。

    她的声音再度传来，“混，你算什么？我想要怎么对我的就怎么对我的事，我别的事不了，我还左右不了我的吗？你有什么资格我，你有什么资格？”

    她的声音嘶哑，泪更是疯了一样的往掉。

    “不要一副好像为我着想的样，其实你才是最混的那个，如果不是……不是你什么事都瞒着我，总是那么自以为是的话，我会走到今天吗？我们……会走到今天吗？”

    “对，是我的错。”

    “你明明知孩还活着，明明知在知那个消息我会难过的想要死，你却还是这样了，你才是最自私的那个人！”

    “是，我很自私。”

    “所以从现在开始，我不要喜你了，我会好好的和纪寅成在一起，和你……再也没有关系，你也不要再现在我的面前。”

    “好。”

    他将门打开，“你还有，想要跟我说的吗？”

    姜弥将睛转开，将脸上的泪掉，“没有了，你走吧，不要再现了，我还死不了，就算我死了，你也不用来看我。反正我们现在，已经是陌生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