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哪些都好。”他衔笑，声线低沉，在她耳际萦绕，“我的生母死得早，父皇……不提也罢。”

    他语调上扬，带着显而易见的玩味。

    顾燕时一愣，费解地看了他一。

    她理所当然：“若有人要害你……我当然是帮你。”

    这话里有可怜兮兮的味。

    她边说边倚到他，斟字酌句地又说：“现在这样也很好呀，你有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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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来一起玩啊。”他。

    “好……”顾燕时轻声应，低闷了闷，又，“你不必关照得这样细致，我爹娘可以自己过日的。”

    她听来了，他就是在故意装可怜。可她偏偏很吃这，听他这样说她就难受得。

    他挑眉，提步走过去，她站起来，他就大大咧咧坐。

    顾燕时皱眉。

    顾燕时不自禁地缩了，正自别扭，他抬起睛，一句更可怜得不加掩饰：“我总想看看寻常的父母与女是什么样。”

    她想哄哄他，薄抿了抿，启：“你别难过嘛……”

    她气，看着他不知该说什么好。

    她门时太后正用早膳，见她来了，当即招手：“快坐。来得这样早，没用膳吧？我们一吃些。”

    他还非要追问：“有多喜？”

笑地坐在秋千上。

    她薄又扁了一，一边嫌他好烦，一边：“嗯。”

    顾燕时早被孙嬷嬷提过，知晓这日事最多，天不亮就起了，穿了端庄隆重的衣裳赶去慈敬殿。

    她往后躲：“什么！”

    如此一来，直忙得顾燕时脱不开。好在命妇们来拜见时不需她真的什么，她只需坐在太后侧附和地笑笑，偶尔应承两句有的没的即可，虽常常坐得腰背发僵，倒也不太劳神。

    “我有皇位。”苏曜垂眸看着她，平心静气地续说，“可没人喜我。”

    苏曜笑一声，没说什么，一伸，恶作剧般地将她夹住。

    她于是踌躇起来，不愿着他的，心里又一阵阵去。矛盾了几番，终究还是输了：“胡说，我喜你的……”

    除夕当日，慈敬殿中忙到了极致。

    “那换个问法。”苏曜咂了两声嘴，“若有人要害我，你帮谁？”

    “不放。”他耍无赖地摇，她没办法，只好向他蹭过去，他这才将她松开，让她坐到他上。

    “两个人太重了！”她一地拍他的，“绳会断的，你放开我！”

    他不禁笑起来，倚着月门，驻足抱臂。

    这问法更奇怪了呀！

    他一语不发地看着她，只想再多问一句：若是你的父母牵涉其中呢？

    这秋千得低，他上，坐在上面很有些憋屈。便见他双脚有一没一地撑着地，很勉地在上面一晃一晃：“朕还挑了几件京中的铺面，可药房生意。你若不想让你爹娘知是朕给的，就说是你自己钱攒的好了。”

    她自顾了两，抬看见他，很诚挚地问：“你要来玩么？”

    等她坐，他就不晃了，双臂拢住她，在她颈间一吻：“有空给我讲讲你家里的事。”

    说完，四周围安静了一瞬。

    继而闻得他低笑：“真的？”

    她想她就是不喜他，为着先前的也该帮他。

    .

    “你想听这个？”她意外地看看他，“想听哪些事呢？”

    她原有心上就去看看，但因年关已近，中礼数也多。宗亲命妇都要来拜见太后，往年有中旁的太妃一起帮太后撑着，可如今只她一个在旧都里，太后纵知她不想沾染是非，也不得不让她去慈敬殿作陪几日。

    “……”她秀眉皱得更，手攥成拳，在他前捶了一记，“哪有这么问的！”

    四天后，顾燕时的父母到了旧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