困的时候睡不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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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跟你说没用。”401说，“我在楼看到一个变态，他要跟着我上楼。全楼只有402能打得过他。”

    401指着他：“我能看见你脸上的字，你脸上写着[我是个变态，我今晚要一件变态会的事]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江眠正准备睡觉，听到401的拍门声，她打开门，伸一个脑袋，说：“402今晚不在这里住。”

    401趁这个空挡，赶刷开大门闪去，重新锁上门。

    第23章 第23觉   他会不会是这本书的作者？……

    蹬蹬蹬往楼上跑。

    401缩回用钥匙刷门禁的手，往天上一指：“看！飞机！”

    *

    满满一大瓶福尔林溶，里面泡着一个不明。

    “啊啊啊啊啊啊罩捂不住我的嘴。”401捂住罩往401号房间跑，崩溃到想哭，“已经有两个人知了我的超能力！”

    中秋节，401今天不用值夜班。

    霍承司径直拎到洗手间，摔桶，瓶四分五裂。他盖上桶盖，不停摁冲钮，直至把钮摁坏。

    霍承司看着他，不说话。

    不但清醒，还非常饿。

    江眠打了好几个哈欠, 困得睁不开, 但当她躺在床上, 世界瞬间清醒。

    霍承司看着他。

    霍承司齿清晰，一个字一个字地说：“我是变态。”

    401说：“我能看到每个人的设定，当然知——”

    401又往大路上一指：“看！厉鬼！”

    401说到这里，突然捂住嘴，睛瞪得大大的：“你不是变态，我也没有超能力。”

    江眠：“？？？”

    “你才是傻。不对，你是变态。”

    401嚷：“那我也没有超能力！”

，上罩和白手，拿一个透明玻璃瓶。

    突兀的电话铃声响起，霍承司掏手机。

    月亮挂，把古河街照得亮堂堂。

    他一气跑到四楼，拍402的门：“402！402！”

    “别以为我不知你在想什么。”401见他不上当，气急败坏，“你在想，我在看傻。”

    门前站着一个年轻男人，他没见过，不是这里的租。

    -

    这觉就像是：

    江眠：“你怎么知？”

    唱片结束，房间里静来。沙发上的手机也是静的，王芝不知什么时候挂断了电话。

    我是甜粽党, 饿的时候拆开一个没有标签的粽，惊喜地看见糯米里埋着的棕馅，以为是枣, 迫不及待咬了一，发现这条棕的馅是猪。

    ——《睡的必要条件》

    男人梳大背，着一副镜，肤很白，神冷漠，双手兜看着他。

    霍承司。

    401拎着一盒月饼，回到古河街32号老房。

    霍承司拿起手机，走霍家大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