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眠没再追问，心想，他可能是在那个时候生病了。

    “嗯。”秦劲陈述客观事实，“当时这首歌的播放量据榜首。”

    这个样，让江眠想到视频里的他，那个青涩的少年，会害羞会脸红。

    秦劲目视前方，开始清唱。

    江眠的思绪一拉到很远，仿佛回到白衣飘飘的青校园。

    “这是个科学的世界。”秦劲一本正经地说。

    虽然不太懂江眠为什么突然提到牙齿，但是如果真有这么一天，他肯定要为此负责。因为她是江眠，而他是江眠的男主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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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江眠：“你怎么不继续唱了？”

    秦劲：“……嗯。”

    “练功？武功吗？”

    秦劲：“练功要专心。”

    秦劲唱完。

    “嗯。”

    得帅，材好，腹肌，会唱歌，会武功，会打拳，会菜……

你要负责给我补牙。”

    秦劲好帅啊。

    秦劲的衣服早已被汗浸透，但他的定力和耐力一向很，这个时候唱歌，气息居然一也没，可以说相当稳定。

    江眠：“继续唱完，我还没听够。”

    可是，如果他不是神经病，肯定不会她的大王，也不会给她一个人唱歌，更不会让她摸腹肌玩。

    他看了江眠，刚好唱到“我不，我就是要唱给你听”这句，脸颊不受控地红了起来。

    “《我不》。”江眠说，“你在颁奖晚会唱的那首。”

    秦劲转看她。

    江眠朝他一个甜甜的笑容：“超级好听。”

    江眠突然叫了他一声：“秦劲。”

    秦劲唱到副歌.分。

    江眠一时之间五味杂陈。

    江眠：“我们都穿书了，你会武功，我会修仙作法。还不允许玄学存在吗？”

    “好啦。”江眠拍拍手，“你现在的宿命是给我唱歌。像我单独现场给你拉二胡听一样，你也现场单独唱给我听。”

    秦劲顿住。

    江眠喃喃地说：“我以前可能听过你的歌。”

    秦劲，又说：“我刚刚想过了，宿命是一迷信的说法。但是如果你作法需要，可以换一说法。”

    他一开，江眠瞬间起了一层疙瘩，突然就理解了“耳朵会怀”这句话的涵义。

    如果没有生病就好了。

    江眠：“……又是这本书的设定，是吧？”

    秦劲找了好几次调，才回到正轨。

    秦劲：“设定。”

    江眠趴在沙发上，双手托腮看着他唱。

    江眠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江眠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或许，某个课间，她坐在窗边发呆，广播里突然传来这首歌。或许，她在场跑步的时候，一圈两圈三圈，耳里满他的声音。

    “什么说法？”

    “关于你刚刚说的宿命论。”秦劲说，“是一封建迷信。”

    秦劲：“你想听什么歌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