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又开始踩一捧一：“你什么时候学学你哥，要谈恋就好好谈，多女朋友。”

    段句赶过去搀扶住她：“姥姥，您悠着。”

    “403这闺女咋样？”秦爷爷说，“我瞅着这架势，他们离结婚不远了。”

    租房那天江眠披散发，睛红，鼻也红红的，脸本来就小，被发一盖，都快看不见了。

    “我看到，我哥在给403表演徒手劈板砖！”

    “灵，漂亮，很招人喜。还会拉二胡。对对，当时她就是在公园拉二胡，被建看上，稀罕的不得了。建说她要租房，给我打电话，是把我从家里拖了来。”

    “原来劲劲喜喜这个类型的女孩。”秦恍然地说，“我早该想到的，铁汉柔！”

    “对对对！403！我见过她一次。”段句跟着大呼小叫：“我哥第一次去老房修房那次，对就那天，你们猜我看到了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这——”

    秦把老镜了，重新上，盯着江眠看：“我越看越面熟，总觉得在哪里见过。”

    “古河街32号的老房，不是对外租吗。”秦激动得语无次，“403的租是个很灵的小闺女。怪不得劲劲搬到402住！402和403挨着呢！我怎么没想到这一层！”

    “没有没有。你哥从来没往家里带过女孩。”

    秦终于被醒，一掌拍在大上：“403！”

    要不是后来见过她很多回，又拉着她谈心话家常，秦觉得，仅凭租房那天见过的一面，她现在肯定认不来。

    “徒手劈板砖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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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所以现在段句说秦劲第一回 见到403，就给她表演徒手劈板砖，他们无论如何也不敢相信。

    说得段句居然开始羡慕起来：“我哥是真把403当瓷娃娃了，不敢用力碰她，怕把她碰坏。”

    段句说：“您觉得呢？”

    段句在边，秦没有说太多。她记得，江眠那天哭得不像样，好像刚在哪里受过欺负。

    秦爷爷哼声：“你用的这是啥形容。”

    “他们会是演的吗？”秦爷爷问，“照着剧本演。”

    秦劲从小练武，过年的时候，辈们喊他表演武术节目，他从来没演过，说这样很傻。久而久之，没人再找他。后来他大，越来越严肃正经，更没人喊他当众表演。

    秦再看电视里的江眠，说：“建肯定认不来，劲劲的女朋友就是那天租房的小闺女。模样没变，但是气质完全不一样了。现在好，现在多开心啊。真好。”

    段句提醒：“跟我哥一起工作？常在我哥边？我哥经常现的地方？”

    秦爷爷和秦恍惚地盯着电视机。

    “你自己看。”秦理直气壮，“你敢说，你见过劲劲这个样过？你看看他的神，看看他的笑，再看看他轻拿轻放的样。”

    [秦劲神极其温柔，江眠的脑袋。]

    “什么？！”二老同时发惊呼。

    秦摇：“劲劲才不会演戏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403？”秦爷爷问。

    [秦劲不舍得江眠活，溺地哄她去睡觉，等她睡着，他贴心地为她盖上毯。]

    古河街那幢老房，是秦家里留给她的，什么都是她在主。秦爷爷虽然在402住过一段时间，但是后续租的事，都是秦在，他并不了解每个租的况，也没有见过江眠。

    “别卖关，快说。”

    “在哪里见过呢？”段句故意，“我哥带她来过？”

  “这闺女？”秦差从沙发上蹦来，“我看着怎么这么面熟？！”

    段句很戏地跟他们演示了一遍，又说：“而且我哥还给她批改板砖的论文！后来我哥搬过去402住，我早应该想到的！原来他对403一见钟！”

    [秦劲一脸笑地背起江眠。]

    秦回忆着，说：“就是看起来乎乎的，跟个瓷娃娃一样，容易被坏人欺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