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劲轻轻笑。

    秦劲照着亲上去。

    江眠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“不是不开心。是你的脑太好用了，我什么都没说，都就都知。我的脑跟你一比，太差了。”

    “这本书经常有bug，有仙女也不奇怪。而且——”秦劲的声音低去，“而且你的酒窝很好看很对称，是我见过最好看的酒窝，仙女才能拥有。”

    江眠笑一对酒窝，把脸颊侧过去：“给你亲仙女的酒窝。”

    秦劲轻拍她的背的手顿住，突然说：“我想去你脑袋里看。”

    “我以为。”

    秦劲顿了顿，有难为地说：“以为你是仙女，仙女什么事都不需要理由。”

    “你以为什么原因？”

    江眠笑：“我为什么会是仙女？”

    小土猫喵喵叫着返回来时，秦劲重新用毯把江眠裹好，老发言：“我们结婚吧。结婚就可以一起到床上去睡觉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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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这不怪你。因为你的脑总是在我脑袋里。”秦劲在她额亲了亲，“我以后修仙，也要到你的脑袋里去。这样我们就扯平了。”

    “你为什么不开心？”

    秦劲一本正经地帮她回忆：“你要说脑袋里的噪音这件事，噪音第一次消失是在古河街第一次见面的楼里；据天文观测台那天的景，我猜第二次消失是在我们晚上一起用望远镜看星空的时候；你今晚脑袋里开的时候，又提到了这个秘密，我想应该是开的时候，噪音消失不见了。”

    “在古河街第一次看到你的那天，在楼里。”

    江眠红着脸，埋在他膛，哼哼唧唧地埋怨他：“都怪你。我忘了要跟你说什么秘密。”

    “好吧。但是你刚刚说的没有完全正确。”江眠说，“第二次和第三次，噪音并没有完全消失，我还能听得到，只不过它们不再那么聒噪讨厌。”

    “我记得。”

    压倒了一颗青椒。秦劲没，他想，明天用来青椒炒好了。他顺着酒窝寻到她的，势地撬开牙关。

    他突然半坐起来，一手扶住江眠的背，就着亲酒窝的姿势，把她翻压在菜地里。

    秦劲又想去亲她。

    她抡拳在他肩上捶了一。

    “现在不准你亲喔。”

    江眠跟他回忆了遍当时的景，上楼的时候她踩空台阶，差摔倒。走在前面的秦劲突然过来，一手托起她的背一手接住薄荷。她以为脑袋里的“噪音”是被吓走的，后来几次三番地找他吓吓她，后来才发现跟惊吓无关……

    “给你看。反正它们是秦劲菜，开的也全是秦劲，肯定听你的话。”江眠捞起他的一只手，放在她脑袋上，弓着往他掌心上，“我告诉你一个秘密。啊！我想起来了，我们去观测天文台那晚，我说要告诉你一个秘密，结果被你……亲脑，忘记了。”

    秦劲躺在地上，微微抬起，借着朦胧的月光，在她酒窝上亲了亲。

    “还有这一面。”江眠转过，把左脸侧过去。

    秦劲说：“原来你找我吓你，是这个原因。”

    秦劲轻轻着她的脑袋，问：“哪天？”

    “耳朵里的开到了脑袋里。”江眠闭着睛描述，“一朵接着一朵开，还有开的声音。而且喔，它们在互相说着悄悄话，比着谁开的大，谁开的好看。练成一大片。”

    “不对吗？”秦劲问。

    江眠自己却在他脖颈上亲了亲：“我是想告诉你，租房那天开始，我脑袋里一直有噪音，一天二十四小时时时刻刻都有，晚上睡不着的时候最明显。看过医生，都没有用。但是突然有一天，噪音消失不见了，脑袋特别特别安静，虽然只消失不见了一小小会。你知哪天吗？”

    “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