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承司坐着没动，他双手拿着月饼，一边啃一边笑：“嘿嘿，没砸着。”

    自从霍承司迷上听戏以后，他们渐渐发现，霍承司变得很疯，从废草包，阶为废疯。但是今天，他整个人又有神经兮兮。

    *

    今天是老霍总的生辰。

    霍敬恩和霍敬怀极度厌恶他，提防着霍承司，好在他在霍家这么多年，一直都是个扶不上墙的废，这才慢慢对他放松了戒备。

    正厅摆满了上供的礼品，霍家大少爷霍敬恩甚至搬来了一座纯金打造的假山；二少爷霍敬怀贡的是一对清朝的瓶，据说是某位老佛爷用过的。

    霍敬恩和霍敬怀是老霍总的正牌妻所生。前几年妻病逝，老霍总扶正了比他岁数小了两的翁盏娟。结婚几年，翁盏娟的肚一直没动静。

    霍敬恩被这个念折磨得彻夜难眠。

    翁盏娟想把手边的烟灰缸递给他，为了不表现那么明显，她暗示地说：“消消气，你刚了雪茄，动怒容易咳嗽。”

    赵家事，他曾经怀疑过霍承司。

    “没有讲究。”霍承司拆开盒，坐在餐桌前，从里面拿一个月饼咬了一，说，“五仁馅。”

    餐桌很静，唯有霍承司啃月饼的声音。

    摔偏了，没砸中他，砸在了桌沿。“砰”地一声落在地上，酒瓶炸裂，满室都是酒香。

    霍承司拎了一袋月饼。

    “是我唐突，叫错了。”

    没有知知底的人漏料，赵家不可能被起底。最有可能密的，就是赵炫明这位浪公哥，而霍承司又天天跟他混在一起。

    “三弟不会是从中秋睡到现在吧，这神仙日，啧啧啧。”霍敬怀啧啧完，盯着他手里的月饼，“还是说这里面有什么稀罕讲究？”

    霍敬恩和霍敬怀默默对视了，心里暗。

    霍承司立站起来，对着翁盏娟鞠躬，恭恭敬敬地说：“多谢三姨太关心，三姨太请慢用。”

    老霍总还没有从位上退来，不是在家里还是公司，说一不二，没人敢违抗，毕竟谁跟钱过不去。

    “多谢母亲关心，没过期。”霍承司怪气回去，拿起另外一块月饼给她，“母亲请慢用。”

    但是今天，他在老霍总的生辰宴上闹这么一，霍敬恩相信了赵家倒台跟他无关。他纯粹是脑有大病，是霍家的智商盆地。

    他们都不是这位霍太太的儿。

    生辰这么大的事，他不送贺礼也就罢了，还上赶着添堵。他以前虽然疯，见着翁盏娟，不的时候多绕着走，不会正面刚，更不会在老霍总面前不给她面。

    老霍总气得嘴哆嗦。

    老霍总适时地剧烈咳嗽了两，脑血上之际，没领会到翁盏娟的意图。

    霍敬怀噗嗤乐声，霍敬恩厌恶地别过不看他。

    “混账东西！”老霍总随手抓起一个酒瓶，摔了过去。

愿意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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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如果霍承司能把风生起的赵氏集团垮，他也能默不作声地把霍家给搞到手。

    他今天一定是脑坏掉了。

    霍承司和赵炫明无冤无仇，为什么要搞他？说不通。但是一个疯，事不讲什么说得通说不通。没准赵炫明跟他一起抢过哪个女人。

    霍家大院。

    老霍总脸上的皱抖了抖，他旁边坐着的翁盏娟挑着细眉，怪气地说：“小心月饼过期吃死你。”

    翁盏娟委屈地看了老霍总。

    霍敬恩瞥了霍承司一，松开皱的眉。

    “胡闹！”老霍总极为不满。

    而霍承司，为霍家的三少爷，是老霍总和另外一个没过门的女人的私生。霍承司到十二岁的时候，才被老霍总认回家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