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这么跟了四五天，后面的人总算是憋不住开始行动了。

    “很好。”姜如安扯他嘴里的抹布扔在一边，问他：“是肖雪让你来的对吗。”

    肖雪。

    她眉梢轻轻一挑，笑眯眯地说：“老实少受苦，不合的话我就一一把你手指扳断，明白吗？”她笑得好看，却让面对面的混混吓得直打颤，抱着自己被折断的手腕一边泪一边惊恐地。

    “问你几个问题，老实回答我。”姜如安转过，看清对自己动手的男人。

    混混一边小声呼痛一边战战兢兢地回答：“我我我不知她叫什么名字，她没跟我说，就给钱让我跟着你，然后、然后……”他说到后面神开始飘忽不动，支支吾吾说不。

    除了肖雪没人会这么。

    “嘿嘿，对不起咯小女，我也不想这么，但是对方钱给的太多了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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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晚上回学校的时候，姜如安总觉好像有人在跟踪监视自己。

    这天晚上姜如安继续从租房来慢悠悠地往学校走去，这个年代夜晚没什么活动，所以大家伙儿睡得都很早，天暗来街上基本就没什么人了。她回去会经过一条胡同，微暗的夜，胡同一片漆黑，里面仿佛蛰伏了一只着血盆大的怪。

    那女的还说这位女同志很好对付，我呸！！！

    “然后怎么样？”

    “那、那什么，我说完你、你可不可以别生气揍我？”混混咽咽，小心翼翼询问。

    就在这时，一双手从胡同里伸来，快准狠地拉着她往里一拽，同时伸手捂住她的嘴，怕她惊呼声把人引过来。

    “就、就让我把你那啥，然后脱光打，早、早上的时候扔到、扔到首都大学门去……”混混说到这已经抖得跟筛糠一样了，因为他看到面前这力大无比的漂亮女同志脸瞬间黑去，眉宇间透着一戾气。

服，以往因为材料的缘故姜如安只让她们秋款，现在材料原料都有了自然也就可以放手去。由于冬季衣服略微复杂，姜如安这段时间天天都要去工厂，然而第二天又都有课，所以每天回学校时时间都已经很晚了。

    姜如安反手抓住对方手腕狠狠往后一掰，在对方惊呼声前拿早就准备在袋里的抹布放他嘴里一，刚的痛呼声瞬间就被咽去，只能听到细微的‘唔唔唔’的声音从咙里传来。

    很陌生，从来没见过，看上去约莫三十来岁，一副里气的模样，不像是首都大学的学生，如果没猜错的话大概是那无所事事的混混。

    对方会跟着她从学校来，被察觉到甩开后就在原地等着，等她晚上回来后继续跟着。姜如安在这方面格外锐，脑里很快就浮现一个人名来——

    姜如安微一颔首：“可以，你说。”

    姜如安眸微微一眯，觉得这人怎么敢苍蝇似的一直围在自己边嗡嗡嗡地叫，实在是太过扰民，她倒要看看肖雪究竟想要什么。于是姜如安故意暴自己行踪，在此之前和刘小说了一声，自己这两天不去工厂了，让她先一个人盯着。

    混混觉自己被骗了，心里又是惶恐又是愤怒，他要是早知目标这位女同志这么恐怖，就算是给他一百块他也不会接这么个活儿！！对方会怎么？会不会直接把他打死在这里？还是说真的要把他手指一掰断？

    混混只觉得自己被折断的手更疼了，噗通一声跪在地上泪鼻涕糊了一脸，哀嚎：“对不起我错了，是我鬼迷心窍被钱糊了猪脑，请您抬贵手饶了我吧，我以后绝对不敢再这么了！我把钱都给您，把钱都给您行吗？”

    然后她带着后跟踪自己的人来到租住的房，每天租屋学校两一线来回跑。

    姜如安敛眸，从胡同走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