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知也没用！一开始就不该找你们！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杨主任看看坐在地上撒泼哭嚎的老太婆，又看向里满是麻木绝望的李玉，一时间竟有些茫然。她错了吗？可她的确是在认真帮助这些人啊，难这是错的吗？

    “你想法没错。”姜如安回。

    杨主任这才发现自己居然把问题给问了来，她目光看去过，疑惑地问：“想法没错？你的意思是我法错了？”

    “对。”姜如安微微颔首，声音不大，却能让在场的所有人听得清楚：“像李同志这样的况，你不该去劝她男人，没用，家暴只有0次和无数次。李玉同志能够自己赚钱自己生活，直接让他和这男人离婚就行。”

    “靠着媳妇赚钱养家还打媳妇，这垃圾男人留着有用？”

    老太婆嚎：“她嫁到我们龚家就是龚家人，赚钱养家是她应该的！”

    “我看你得丑想的倒是。”姜如安轻呸一声，“你当这是封建社会嫁到你家就卖到你家了吗？现在是新社会，规定得清清楚楚结婚夫妻可以离婚。李同志，你现在有两条路可以选。”

    “第一条不离婚，继续忍受被男人家暴被婆婆磋磨，不过她要是想卖掉或者扔掉你女儿，你可以选择去派所报警把人抓起来。”

    “第二条就是离婚，带着女儿离开这个让你充满绝望压抑的家，你能够自己赚钱，完全可以养活自己和女儿，还不用天天被人当畜生一样指使挨打。当然，离婚之后可能会遭受周围人的指指和闲言碎语，他们会否定你，觉得你错了。”

    “但你不要被他们的话动摇，你只需要记住你没错，你只不过是为了自己和女儿能够更好生活去，能有什么错呢？”

    虽说现在可以离婚，然而真正会去离婚的人很少很少。

    因为他们的观一时间很难被转过来，觉得离婚了不好很丢人，再加上会被周围人指议论，所以即便是再怎么艰难也会选择把委屈默默咽。而姜如安要的，就是告诉李玉对她而言离婚并不丢人，离婚能让她日过得更好，这有什么丢人的地方？

    大概是她说得话太过令人惊讶，所以一时半会儿其他人都不知该说啥。

    就在这时，一个浑酒气满睡意的男人从房间里走来，冲着外面大声吼：“吵吵啥吵吵，还让不让人睡觉了？都围在我家啥呢，快！”

    龚老太见自己儿来了，像是找到主心骨一般麻溜儿从地上爬起来，“哎哟我的儿哦你可别睡了，再睡你媳妇儿就要没啦！！”

    “你胡说啥？”男人不耐烦地摸了把脸，指着人群后抱着女儿的李玉说：“她不是在那儿吗？再说了，她能跑去哪里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