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眸眯了眯，似笑非笑地回。

    “哥，你放心吧。”姜如安笑了笑，“我心里有数。”

    接来几天，姜天晴就跟换了个人似的一天到晚就跟在姜如安边。后者说她有渴，姜天晴就十分殷勤地帮她倒；后者说她不想扫地，姜天晴就拿着扫帚帮她扫地；后者说她有饿了，姜天晴就着李秀芳给自己煮给姜如安吃……

    姜天晴呵呵一笑：“那你可以把二妹和小弟卖了啊，卖了不就有钱了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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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时间一过去，就在姜天晴想姜如安是不是跑路时，总算看到后者的影现在视线当中。她松了气，语气埋怨：“你怎么这么久啊？”

    “行啊。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姜天晴见对方猜错了自己的意思，心里一喜，没有解释。

    姜天晴克制住心的激动，让自己保持平静，说：“成，那我明早叫你啊，你晚上早睡，明天咱们早去。”

    可真是殷勤啊。

    见在关键时刻，姜天晴可不想掉链，便说：“你忍一，我带你去个地方，那边有厕所。”

    她的行为让姜家人看得是目瞪呆，纷纷怀疑太是不是打西边来了。

    李秀芳这几天一直被这么威胁，人都麻木了，晚上还成宿成宿噩梦，梦见姜天晴拿把菜刀追着她砍，边砍边喊：“人贩！人贩！人贩！”现在于她来说，姜天晴已经不再是她的闺女了，而是命的恶。

    “你不给我钱，我就告诉爷说你把我卖给人贩了！”

    她应了一声，躺在床上伸懒腰，接着不不慢起来穿衣服穿鞋梳发，捣腾好了才打开门，迎面而来一阵冷风。姜如安意识缩缩脖，正准备去洗漱刷牙，到厨房一看姜天晴已经把和早饭都准备好了。

    早知会这样，倒不如在她刚生的时候直接掐死一了百了！

    “不用了。”姜如安瞥她一，语气淡淡，“海玲她们现在愿意带你玩儿，你不用再来讨好我，我又不会拦着她们跟你玩。”

    姜天晴还要开说什么，姜如安一溜烟儿跑不见了。

    她上辈了什么孽才生这么个狼心狗肺的玩意儿来！！！

    “我有钱。”姜天晴笑地从袋里掏钱来，“我妈让我去镇上给她买东西，咱们一起去呗，剩的钱还能买几颗糖吃。”

    “你跟我来吧。”

    李秀芳沉默片刻，从兜里掏几张皱的纸钱，被姜天晴一把抓过去，也不回地走了。看着姜天晴离开的背影，李秀芳泪唰唰往掉。这日过得也太苦太累了，实在是过不去了啊！

    次日天还蒙蒙亮，姜如安就听到姜天晴在外面叫自个儿名字。

    她无声笑了笑，心安理得享受。

    时间一逝，姜天晴看到态度慢慢化来的姜如安，觉得时间差不多，就去问李秀芳要钱。

    姜天晴循着记忆里的路线来到一条偏僻胡同里，她开始张起来，心脏怦怦直，说不是害怕还是兴奋。她来到老婆所在的房间外，伸手敲敲门，片刻后门被打开，老婆那张满是褶的老脸。

    “拉肚了。”姜如安笑笑，“你要去哪儿？”

    姜如安闻言挑了挑眉：“去镇上逛啥，又没钱。”

    “不行，我忍不住了。”姜如安摆摆手，“你在这里等我，我方便完回来找你，你别走啊，免得等会儿找不着人。”

    吃完饭，两人门往村外走，坐三车去镇上。车钱是姜天晴给的，见着胜利在望，她显得格外大方。一到镇上，姜天晴就迫不及待想拉着姜如安直接去找那老婆，结果后者突然说她肚疼，想去方便。

    而拿到钱的姜天晴则是找上姜如安，邀请她明天一起去镇上逛。

    她差不多猜到了姜天晴这些事的目的，但这么好个机会，不好好使唤一后者岂不是浪费对方的心意麽？

    姜天晴被姜如安折腾，她就要被姜天晴折腾，偏偏后者手上有她的把柄还没办法拒绝。现在对方居然问她要钱！还要五块钱！她手中统共也就十来块，都是准备给自己儿攒着的，本不愿意去。

    姜天晴一哽，“我说的，我跟你歉。”

    李秀芳这几天被折磨得要死，人都瘦了好几斤。

    “……你爸断了，家里本来就没钱，你一要五块，这不四要我们的命吗。”李秀芳哑着声音说。

    姜廷华空悄悄把自个儿妹拉倒角落里，压低声音说：“小妹，那谁是不是脑坏了，怎么这两天对你这么殷勤？我觉着她没安好心，你自个儿注意着，当心别上她的当了！”

    “快，给我钱！”姜天晴不耐烦地喊。

    李秀芳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没办法，她只能咬着牙站在原地等待。

    又或者姜天晴脑了问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