醒来的卿伶想着故妄的况，有不放心，还是又上了山，觉得自己跟故妄目前的关系，应该不会很糟糕了。

    只不过，却没在后山看到故妄。

    她有后悔，应该留个传音符的。

    听宋端说故妄一直住在后山，她便往里走了走。

    穿过一片竹林，便看到了石有个不大的竹屋，这里除了这个也没有别的了。

    他是住在这里？

    竹屋的屋门闭，好像是没人在。

    卿伶犹豫着没有上前，这时后却突然传来一个威严的声音：“什么人？”

    卿伶回过，看到昨日看到的那个带故妄走的老正站在后面。

    应该是故妄的师父了，无顷老。

    卿伶：“老。”

    无顷老看到她时就想起了这是昨天那个鬼修。

    他皱着眉：“你为何在这儿？”

    卿伶：“我来找故妄。”

    无顷老脸没有好转：“你是鬼修。”

    “对。”卿伶不怕被他认来，“昨晚我与故妄分别，有担心他，所以想来看看他好些没有。”

    “昨晚？”

    “嗯，昨晚在洗灵池。”

    无顷老看她不卑不亢，又想起故妄昨天临走时分明是在跟这个鬼修说话，好像也不是为敌的样，昨晚她来过洗灵池？

    无顷老沉默片刻，：“他山了。”

    卿伶没想到故妄会这么快离开无尘山，意识问：“他去哪了？”

    这并没有得到回答。

    卿伶耐心等了一会儿，无顷老这才：“他去哪里，从不会告诉我。”

    好。

    是他格没错了。

    了山，卿伶只好动用了自己的鬼脉。

    看着地冒来的鬼影，她也不见害怕，而是问：“故妄去哪了你们可知？”

    这些都是无尘山未散的鬼魂，没什么意识。

    日后要么消散，要么被炼化成为灵魑这样的鬼仆，要么就被鬼修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