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仅是睛红了，似乎形也有些不稳。

    卿伶走到他面前：“你怎么了？”

    故妄佛珠转了转，轻嗤：“这个时间。”

    他声音很低，卿伶没听清，侧用耳朵贴了过去：“什么？”

    一刻，肩上徒然多了一个重量，卿伶赶扶住了他的。

    幸好故妄没把全的重量压在她上。

    卿伶听到他叹了一声，而后笑着：“小鬼主不是要渡我？”

    他呼有些重，却还有心思笑：“你机会来了。”

    说完，整个人的重量压了来。

    卿伶：“灵魑！”

    在卿伶没被压倒之前，灵魑现，把故妄扶了起来，他已经没了意识。

    明明方才都没让他受伤。

    卿伶皱着眉：“回禁涯。”

    回到禁涯，故妄再一次躺了石棺里。

    还好这次有了小金渊，小金渊趴在故妄的肚上，好半天仰起，皱着眉：“不是外伤。”

    “他心绪不稳，的血脉也在躁动。”

    这一路也没遇到什么。

    卿伶想了半天，难不成是因为他在那个里，控制了那些怨灵，导致族血脉躁动。

    若是躁动，为何不是失控，而是了过去。

    小金渊源源不断的灵气输故妄，听了卿伶的疑问，他有些疑惑：“是神魂不稳。”

    卿伶愣了一：“什么？”

    小金渊在故妄心探了探：“神魂像是受到了什么重创。”

    他有些不满：“可我们在神境，你把他护得那么好，并没有伤及神魂。”

    卿伶思考：“会不会是之前的修。”

    那会儿她还没到，故妄已经受伤了。

    “不是。”小金渊很笃定，“你在地底与境鬼纠缠时，我给他疗过伤，那会儿他好得很。”

    那就是…

    他把她推开后那一小段时间，他去哪里了？

    -

    夜半，故妄才在石棺里睁开了，不同于上次，这次，他确实失去了意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