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在你离开之前。”故妄抵着她的手，“如果我没杀了你，我便把这个秘密告诉你，如何？”

    卿伶：“？？？”

    等会，你还在想着要杀我？

    她把手收回去：“我现在就想离开了。”

    故妄轻笑：“那我现在就杀了你。”

    话是这么说，但他目前不想杀她，并且觉得或许短时间都不想。

    他只是不知，自己对卿伶的好奇和新鲜还有多久。

    这些还不能后支撑起，他付这么大的秘密。

    卿伶哦了一声，低喝茶了。

    故妄看着她郁闷的表，笑着似真似假：“我边从来没有一个人像你。”

    “所以阿伶啊。”他轻声说，“要我相信你，是要时间的。”

    卿伶一顿，抬起。

    故妄已经把视线移开了，他在看外面，那边隐约传来诵经声，是无顷老他们开始在超度亡魂了。

    故妄半撑着，一搭没一搭地用指尖着窗沿。

    安静了片刻，忽的，他的衣摆被人扯了扯。

    故妄垂眸。

    他倚靠着椅，坐得有些远，卿伶就坐在桌边，伸了手过来扯他的衣服。

    卿伶：“我跟你赌。”

    故妄里划过一丝暗芒，他咙里发一声笑来，抬手将卿伶放在了掌心，把玩了一她的铃铛，心格外地好：“好。”

    这个赌注，对于两人来说，都是一场对彼此底线的试探。

    卿伶觉得，谁都不会亏。

    更何况，故妄说的没错，他需要时间相信她。

    既然说定了，卿伶也就不再想了。

    她扒拉了一他的手：“我想看看外面。”

    故妄把她拖了起来，放在窗边。

    这时众多佛修都将刑场围了起来，席地而坐，响起的都是诵经声，天已晚，还未被萧月馋的魂火都随着诵经声飘了过来，好不壮观。

    卿伶选了一个合适的位置，坐在他手里还不会觉得，于是又：“我还想喝茶。”

    故妄微微眯起，竟也不觉得生气。

    倒是觉得有些意思，他拿起茶杯递给她，怕茶杯太，她喝不到，还给她加了新茶，卿伶抱在了怀里，小喝着：“谢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