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这样，一字一句确实没差。

    他的目光又开始变得危险，慢条斯理地问：“那是什么作用？”

    她依旧没有抬，只是轻声问：“是这样对吧？”

    卿伶别开了自己，却又被故妄给转了回来，他轻声：“说话的时候看着别人，这是最基本的礼貌，我可是一直在看着你呢。”

    他笑着问：“这样够了吗？”

    最后一心吃完，说完这些，卿伶心里的气好歹没那么重了。

    “我这些的时候，你都在一旁看着，并且以此为乐。”卿伶问，“如果我们角对调一，这时候的你说不准早就将我杀了百次千次了吧。”

    这样问得好像她才是那个无理取闹的人了。

    故妄不觉得自己的有什么不对，但又觉得这小鬼主确实能让自己愉悦，说的话也不会让他觉得被冒犯。

    “而且你方才自己都在问，我为什么不生气，不要你歉。”她的语气带了些无奈，“你是明知这么我会不兴，但你还是了，那问我需不需要歉有什么意义呢？”

    卿伶理直气壮：“对。”

    他原本就不是什么好人，自然是怎么兴怎么来，还是一次有人在他面前这么大胆地让他换位思考。

    也不知是她想不到，还是说她真的不在乎，胆那么大。

    你这是礼貌吗？礼貌需要上手？

    怎么故妄现在越来越喜对她动手动脚的了。

    “你说的不错。”故妄看她睫颤了颤，“是我不对，是我有恃无恐了。”

    故妄一浊气闷在，但方才脑海里那个念经的小人又跑了来，他忍了又忍：“接着说，那你在气什么。”

不了？”

    故妄设想了一，要是有人敢这么对他，那这个人别说死了百次千次，他一定会让这个人付更重的代价。

    这又多了一个信息，就算是这个况，他也是可以忍的。

    故妄指将她的抬了起来，看她目光没有焦，另一只手又轻轻拨了一她的睫。

    因为她的现，所有的事原本的轨迹都开始变了。

    但这是卿伶，他确实一开始就注意到了她。

    故妄甚至都懒得替自己反驳了，他确实一开始就可以告诉她，但他一直在看，想看到底这个人会为他到什么地步。

    得不到故妄的回音，卿伶也不在意，这人现在没有阻止她就说明她还是可以继续说去的。

    “不仅如此，你还恶趣味地在捉我，还要跟我打赌，甚至差一我就真的要因为你，将自己的魂魄献来替代你了。”

    半晌后，故妄终于有了动静。

    卿伶又吃了一心，：“我生气的是，在我们单独在一起的时候，在你明知我是来找你的况，你有很多机会告诉我，但你没有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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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他盯着卿伶垂着的睛，嗯了声：“然后呢。”

    这么个单纯，又无畏的人。

    换别人，说这话来，故妄早就把对方在这黑池里，让那人天地不应了。

    卿伶浑然不觉，还在：“不是让你知我有多久才会离开，而是希望你能知什么事是我的底线。”

    不知为何，他现在徒然有了，想要将这指尖给折断，让她永远都动不了的冲动。

    故妄看着她的指尖，心里已经知了她应该会什么了。

    他的笑声很轻，在这安静的地回开，卿伶觉到他离自己近了些，说话的声音也很低：“小鬼主，我很好奇，鬼界这个地方，是怎么会养你这么个可人儿的。”

    卿伶有些意外，她本以为故妄这会儿的状态，自己要是一直对着他他就会又要死要活地威胁她，但他居然忍来了。

    那在他觉得心还不错的时候，他还是可以哄着她的。

    刚才说的那些话都像是白说了，卿伶伸手来：“我说的底线和歉并不是这个作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