故妄也没求她，他抬看着虚空之中，笑问：“还记得你第一次见我时，给我安排了场什么戏么？”

    卿伶别扭地嗯了一声。

    这可是界，说不准什么时候那些修就杀过来了，她怎么可能这么安心就能睡着。

    故妄勾着：“一场拙劣的戏。”

    故妄：“有我。”

    卿伶默认了，反正目的都一样，什么过程倒是不介意了。

    偏偏这个人还轻轻叹息着：“是啊，一个人在这三界山底，有时候还真害怕的。”

    故妄：“倒是诚实。”

    没有回应。

    “又黑又冷，还要被泡在恶心的黑里。”

    卿伶不否认：“嗯。”

    她扭过，自己靠在另一个扶手上不说话了。

    他悠悠：“今日给你赔罪，也请你看一场戏。”

    你到底脸要有多厚才能说这话来的？

    他了她的：“睡吧，还有不少时间。”

    卿伶：“······安全？”

    “我只是怕他们突然来了，我反应不及。”

    “阿伶？”

    卿伶抬手捂住了他的嘴：“别说话，再说话就把你扔回去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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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原本想要直接坐，但想着自己上的这衣服，故妄还是施了个净术，待衣服净如初后他才慢慢坐在了卿伶边。

    依旧沉默。

    卿伶不是个会委屈自己的格，这椅就像是个塌，一个人绰绰有余，两个人，尤其是两个成年人就显得有些拥挤了。

    话是这么说，却也不见生气。

    可是她有些低估了这个时间的难熬，这里安静又昏暗，所以她趴着趴着就没忍住睡了过去。

    理以故妄在书中的格，那会儿应该是找到了同中人的喜，却不曾想他直接一句话把她所有的退路都给堵死了。

    故妄歪着，看不见脸就瞧着她那雪白的脖颈，低低笑了声：“不是要陪我吗，这样也算是陪？”

    卿伶心想：我连你要杀我都不怕，还有什么不放心的。

    故妄几不可察地又轻嗅了，那抹香味就离他远了。

    故妄垂，饶有兴致地问：“是一早就打算来接近我了？”

    卿伶不想去接他的话，直觉只要她接话了，故妄肯定会得寸尺。

    一提起这个，卿伶就觉得自己当时真的走错了一步棋。

    “你不是要陪我么？”故妄不为所动，手搭在扶手上虚虚撑着，“这样我会更有安全。”

    故妄闻言轻扬了眉，不跟他生气的小鬼主实在是得让人心，既然她都这么说了，自然也没有再拒绝的理。

打了个哈欠，“等事解决完再说吧。”

    “不过他们一时半会儿还来不了。”故妄说，“累了就睡一觉，还是说，你不放心我？”

    故妄直起倾往前，透过那面的隙看到这人闭着的双。

    他轻笑一声，抬起了卿伶的手，又嗅了嗅，闻到了熟悉的味后才满意，又给她在伤轻轻了会儿才放手站起来，低声：“小骗。”

    卿伶这一觉并没有睡得很久，觉自己才闭上睛就被人摇醒了。

    觉到边的人没了动静，故妄一手撑着，另一只手轻轻碰了碰她的肩膀：“小鬼主。”

    卿伶往旁边移了一，有些不愿：“你自己没凳吗”

    卿伶摇摇：“我陪着你。”

    因为卿伶已经收回了手，双手搭在上开始等着这个界少主的到来。

    她指尖上有清香，这是故妄在咬她的时候发现的，很淡却又沁人心脾，像是能让人镇定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