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这写了“书灵”的玉牌，应该对她没什么作用，毕竟自己也不是真正的书灵。

    她同故妄一起从书阁离开，故妄却突然伸手：“玉牌。”

    那玉牌还在卿伶手里，她摊开掌心：“怎么了？”

    故妄取了颗佛珠，那佛珠上破开了一隙，里面了一把锋利的小剑。

    而后卿伶的手背突然被冰凉覆盖住。

    她还没来得及讶异，只见故妄托着自己的手，握住那玉牌，用佛珠上的小剑将那两个字抹平，又给她一笔一划的刻另外两个字。

    “卿伶”

    他声音很低，带着漫不经心的意味，但动作却很认真：“自己的名，不要轻易冠上别人的姓。”

    “这玉牌没什么用。”刻完后，故妄将那佛珠收了起来，收拢五指也合上了卿伶的手，看着她的手被自己笼住，故妄笑了，“若是真有危险了，叫我才是最有用的知吗？”

    卿伶一次听到他说这样的话，竟是有些记仇了。

    “你上次还说，若是遇到危险你是不会我的，只叫我顾好自己。”

    故妄指尖微动，抬起懒懒问：“我有这么说过？”

    “说过。”卿伶小本本记得很清楚，在淮城她掉车被揪回来的时候，“你说只叫我好自己。”

    “是么。”故妄自然地收回了手，笑了“记得这么清楚呢？”

    “也是。”他看着卿伶的指尖，语气不明，“你什么都记得清楚。”

    “那你现在记好了。”他微微俯，对着她的睛，“我现在说的，是你以后若是遇到什么危险了，都可以找我。”

    果然朋友的待遇就是不同。

    卿伶很是欣，故妄早这样不好吗？

    但心意到是心领了，她浅浅笑了一：“难我不才应该是那个保护你的人吗？”

    “不冲突。”故妄看着她弯起来的睛，不禁笑，“你保护我，我保护你。”

    “这样才好。”

    卿伶还没来级的品味这句话的意思，便被突然现的书壹打断了：“伶伶。”

    故妄轻啧一声直起，不冷不地看了过去：“这不是书壹仙尊么，怎么这会儿午时还没到就忙完了？”

    书壹缓缓走过来，没理会他的话，而是对卿伶招了手：“玉牌可领到了？”

    卿伶。

    书壹：“给我，我替你把名字改了。”

    卿伶摊开手心，轻声说：“已经改过了。”

    上面明显就是别改过的痕迹，书壹眉心拧一，看向故妄。

    故妄轻笑了一声。

    书壹整理好神，对卿伶：“那就先回去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