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上过他的。”故妄回答得滴不漏，“他有什么，我自然是清楚的。”

    一切都似乎没有破绽。

    但还有一，卿伶转过，认真地看着他：“那你是怎么知我想知这些的呢？”

    故妄与她对视，抬手替她将脸上的发给轻柔地拨到一边：“你猜。”

    这件事是在书壹来之后那次见了林鄞之才说的。

    故妄本不在现场，他就算再神通广大，就算是重生的，也不可能会知这一个秘密。

    除非他就是林鄞之。

    又或许，他听到了自己跟书壹的对话。

    那日的林鄞之，莫非又是故妄上的？不对，就算是他，但那日书壹说的话并没有什么可以馅的地方。

    那么就是后一可能，他听到了自己与林鄞之的对话。

    若是这样……

    卿伶突然想到了故妄一直在说的那句“只要你不走…”

    他听到了。

    “阿伶。”

    卿伶被故妄唤回神，眨了眨睛：“嗯？”

    故妄轻声问：“你在想什么？”

    沉默片刻，卿伶说：“我想休息了。”

    故妄展颜一笑：“好。”

    他抬起，玉篮暂时停住了摆动，抬起手的一瞬间，整个房间都陷了黑暗。

    卿伶听到动静，他竟是睡在那张床上的。

    不过这时候的卿伶并没有说话，只是无声的闭上了。

    故妄声音就在近响起：“阿伶今日怎么不跟我说晚安。”

    卿伶声音很低：“晚安。”

    故妄笑了，在漆黑安静的房里，这笑显得格外地清晰，他着笑意：“晚安。”

    -

    一声晚安后，房间里就恢复了宁静，呼声都听不到。

    许久，玉篮里的卿伶睁开了睛。

    她没有任何动作，里却很沉静，她心底知事不对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