沉默了许久，故妄突兀地笑了声，他反手将卿伶的手给拉在了手心，挑着：“既然如此，那我更不能放你走了。”

    他抬起卿伶冰凉的手，轻轻地放在边吻了一。

    卿伶想要收回去，却被他更加用力的扣住。

    “别动。”他轻轻用碰着她的指尖，说，“阿伶这么好，我怎么舍得。”

    卿伶收不回手，但被故妄这么对待，她却总觉得哪里都不舒服，只好声：“你误会了。”

    故妄注意力都在她指尖上留痕迹，漫不经心地问：“误会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我与你说这个，不为别的，只为了让你不要生气。”卿伶说。

    “我怎么会生你的气呢。”故妄低笑，“要气也是气自己。”

    气自己太过自信，以为留她只是一时兴起，以为自己能掌控。

    卿伶默了默，还是说了：“还有就是，我希望你不要拒绝我。”

    故妄停动作沉沉笑了，他掀起敛：“难不是你一直在拒绝我么？”

    那能一样吗？

    他说的留来是前提条件，可卿伶自己并不备这前提条件。

    “不是的。”她叹了气，趁着故妄这会儿没再亲吻她的手，就将自己的手放了去，“故妄，我不属于这里，我的离开是必然。”

    故妄冷笑一声：“必然？”

    察觉到他骤变的语气，卿伶顿了片刻。

    但她一直觉得，有些话还是说清楚比较好，对她好，对故妄也好。

    卿伶尽量放缓了自己的语调，温声：“若是你现在拒绝了我，那么我任务失败会离开。”

    “若是你没有拒绝我，那么我任务成功也会离开。”

    手腕上的力逐渐收，痛分明，卿伶怀疑只要故妄稍微用力，自己的手腕就会断掉。

    但她只是停顿了一瞬，还是选择将剩的话说完：“所以离开是必然的。”

    卿伶看着他发红的睛，说：“所以我希望你不要拒绝我，我也能够让你以后过得好一。”

    故妄歪着，没说好也没说不好，只是那么一动不动地盯着她看，像是要把她看透似的。

    饶是故妄，此时也不得不承认，即便他将卿伶困在了这里，即便他着卿伶面对了自己这份心思。

    此时的他，却还是无力的那个。

    他掌控不了她。

    这个认知让故妄几发狂，她对任何事都那么冷静，拿得起放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