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城来，卿伶恢复了自己最原本的样。

    书壹见到她毁了那些字，心平复了一些，问：“我们要去哪？”

    卿伶：“无尘山。”

    书壹皱眉：“你还要去找他？”

    “我要去找无顷老。”

    书壹自然是知这个人的，毕竟是故妄黑化的原因之一：“为何？”

    默了会儿，卿伶轻声说：“我想知，该什么时候离开。”

    她一路赶到了无尘山，此时的无尘山与之前并无二致，她熟门熟路地上了山。

    这次还特意隐去了形，了易容去了宝华殿。

    只是却在宝华殿外看到了意外的人。

    故妄跪在殿外，一语不发。

    无顷老在里面念经，似乎不知他在这里。

    因为故妄在，卿伶没有立刻现，只是无声地等着，书壹也耐心地等在她边。

    只是故妄这一跪，就跪到了天黑。

    最后，无顷老总算来了。

    他站在殿外，看着故妄：“何事？”

    故妄：“没什么事，师父这几日就不要外了。”

    无顷老：“就此而已？”

    安静了片刻，故妄：“我想收回一句话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话？”

    故妄：“我曾说过，若是有那么一天，师父可以亲手杀了我。”

    无顷老略微讶异：“想通了？要皈依佛门？”

    “不。”故妄说，“弟在这，已经是污了这佛门。”

    无顷老很快反应过来，像是想到了什么：“因为那念想？”

    “要红尘了？”

    作者有话说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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