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金渊在一旁惊讶地问：“你要找宁昭？那个界的少主？”

 “不…”

    “那也不是不行。”小金渊一副自己了很大牺牲地样，“他虽然是狗了，但勉还能接受吧。”

    这么想着，卿伶站了起来，唤来灵魑，她指尖的鬼气缠绕着，温声说：“帮我传个信。”

    卿伶自然是不知这些的，她微微一顿，眨眨缓缓问：“多了什么？”

    小金渊说着来劲了，像模像样地分析：“而且吧，有些地方，他也不是不好。”

    她忍不住了一眉。

    说完，卿伶又对指尖的鬼气轻声：“宁少主，客棺已经准备好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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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卿伶微微弯：“找她履行诺言。”

    卿伶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小金渊轻哼一声：“我那天故意引你说那些话激他，他都没怎么着我。”

    “说起来也细心，在汀幽泽你中了幻灵蛇毒，他还记得你不会，让我抱着你。”

    看来小金渊对故妄也不是真的那么厌恶，若是他愿意，那到时候就把他带给故妄吧。

    “虽然是被动吧，也多半是气你，但你动了。”

    卿伶抬起了自己的手，其实不仅仅是绪，她觉得自己对什么都反应都会慢一些，因为不怎么放在心上，也不在意。

    “但如果他在。”小金渊呼呼了两，叶随风动了，“他就像这个风，一你，你就动了。”

    卿伶微微抬。

    “你没发现吗？你跟故妄在一起的时候，会多一些东西。”

    但如今，她却能很快知到许多东西，比如痛觉。

    灵魑领命退。

    说着，他看了卿伶一：“也没怎么着你，也算还能忍吧。”

    “我好歹也是神木，在神境里见过太多人了，比起那些表面上看上去人模狗样，背地里一堆小心思的人，故妄这表面上看上去就狗的，其实更真实。”

    “在淮城的时候，他给我那个佛珠，也是为了保全了你，将你拉回来。”

    话音一落，那抹鬼气就围绕在了灵魑边。

    比如，被故妄那劲勾起来的，很多淡忘的过往梦境。

    他觉得自己懂了，啧啧：“你们也是，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嘛。”

    “你找她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他能轻易调动你的绪。”

    卿伶心想：那你可说错了…

    说到这里，他上打量了卿伶一：“其实虽然狗了，但除非是你自己动手，其他时候他似乎也没真的让你受过什么伤。”

    卿伶放手，轻声：“那我更要谢谢他了。”

    灵魑低：“主吩咐。”

    卿伶：“给宁昭少主带个话，我请她来禁涯叙个旧，她会知的。”

    卿伶：“嗯。”

    这个比方打的……

    卿伶对此有些诧异，她一直以为小金渊会很讨厌故妄。

    “我也不知。”小金渊吃着东西，想了半天，伸一只手来变成了树叶，“打个比方，没有他的时候，你是这样的，一动不动。”

    看她惊讶的表，小金渊哼了一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