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故妄！”他忍无可忍，“你究竟想要什么！”

    故妄有些不耐，他看了卿伶一，似乎是有话想说，但还是先转，对宁佻：“来帮你一把而已，你急什么。”

    他抬起手，一颗颗佛珠散发着金光打在了宁佻上，故妄声音却很淡：“你的时辰还没到，别慌。”

    故妄不同于卿伶。

    他的气能直接压制住宁佻，宁佻瞬间就吐了一血，单膝跪在地上。

    故妄依旧漫不经心似的：“还想动她？”

    他确实已经很了。

    卿伶不理解的是，既然如此，为什么之前的故妄却依旧会落在族手里，还会受伤，明明他连宁佻都不怕了。

    故妄回过时，卿伶还在神。

    他挑了眉：“阿伶。”

    卿伶收了心，平静地看着他：“既然这样，为什么以前你还会在他们手里受伤？”

    故妄顿了顿，笑着：“你现在关心这个？”

    “那我应该关心什么？”

    故妄没有再理会他后的宁佻，他从来都没有把这些人放在里过。

    他里看到的，只有此时的卿伶。

    她终究还是来了，故妄居然不知自己该不该兴。

    故妄弯朝她走近：“关心你来了以后我会什么。”

    “阿伶，你终归是来了，你还是挂着我的。”他慢条斯地拭着自己沾血的佛珠，笑着温柔地问，“以后还要跟着我吗？”

    不提她的离开，也不提其他。

    他走到了卿伶面前，目光锁着她，想要一个答案。

    两人都心知肚明，这是在问什么。

    卿伶觉得，他看似在把选择权给自己，但这并不是一个问句。

    片刻后，她缓缓地摇了一。

    “不了。”

    故妄笑意未收，像是没听清似的，又轻声问：“你说什么？”

    卿伶指尖微动，一字一句，缓缓地说：“不跟了。”

    四周安静了来。

    空气都仿佛要被这周围的玄冰给冻住，故妄边的笑意没了，他墨发微扬，眉心朱砂似血滴。

    “不跟了…”他低声念着，念着念着又笑了声，一直都止不住。

    开始说要跟着他的是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