故妄闭着，一手搂着她的腰，气息灼，似乎都要将她骨血里。

    最后，故妄贴着她的，睛依旧闭着，声音里带着一丝沙哑：“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？”

    “为什么？”

    卿伶动了动手，没有说话。

    故妄将靠在了她的肩膀上：“阿伶，不成，也不成佛。”

    “我与你红尘好不好？”

    他抱着她：“你陪陪我。”

    与此同时，卿伶耳边嗡嗡作响。

    卿伶视线开始变得模糊，好像有一个人远远走了过来，那人声音低沉：“不错，这也能完。”

    那人笑着：“卿伶，你的任务完成了，现在要选择离开吗？”

    是主神。

    竟然不是执事官。

    卿伶依旧沉默着，她在想故妄为什么要留了那佛光。

    他不是想带着自己一起吗？

    主神似乎都没看到两人抱成一团，已经开始在倒计时了。

    “十、九、八、……”

    卿伶侧过，看着自己肩上的故妄。

    而后缓缓伸手，抱住了他。

    故妄一僵。

    一瞬，耳边却突然想起了浅浅轻柔的声音，带着一声叹息：“故妄，你好好的，以后都会好的。”

    故妄没来由心底一慌。

    主神：“三、二、……”

    卿伶说：“离开吧。”

    怀里空了。

    故妄眨了眨，仿佛他刚才抱着的，就是一场梦。

    甚至连那冰凉的温，一都没留。

    他红眸渐渐沉了来，逐渐变得空了，指尖微微一动，碰到了什么。

    他抬起手，手心是一支无尘山的签。

    上上签。

    那人最后的声音还回想在耳边：“这是我的第一次好运。”

    “希望你以后都能平安顺遂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