卿伶觉到了，他动作不轻，将她手心都给划红了。

    那两个字，是故妄。

    写完后，故妄合上手，将她的手一小只合在手里，挑眉：“现在熟了？”

    卿伶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她本想装傻，但总不能装不识字。

    没想到故妄真的一都不掩饰，就这么大大咧咧的将自己的份告诉她了。

    卿伶不知是个什么觉，这时候不想知也得知了，她抿了：“你不怕我告诉主神吗？”

    故妄笑：“怕。”

    卿伶纳闷了，那什么还要告诉她？

    她还没说疑问，便听故妄低嗤一声：“更怕你。”

    带着些嘲意。

    卿伶抬起睛，对上了他的视线。

    其实以前没注意，故妄和林鄞之的睛很像，两人都是黑的瞳孔。

    只不过不同的灵魂，这睛里的东西也不一样。

    这时候的故妄黑眸里映着她的脸，卿伶听到他说：“不告诉你，你又会生气。”

    卿伶微微一愣。

    故妄看着她，声音低了来，是两个人才能听到的音量：“阿伶，我真没怕过什么。”

    “但是你消失的那会儿，我是真的怕了。”

    他摸了摸卿伶的指骨，她的这个，是温的，能受到的，而不是突然消失，又一无所有。

    “本就是为了你来的，不告诉你，还能告诉谁？”

    “告诉他可以。”故妄不在意，“你想什么都可以，现在告诉他，让他把我扔去。”

    卿伶沉默地回自己的手。

    故妄顺从放开，追问：“要告诉他吗？”

    卿伶不答反：“你明知执事官将林鄞之带回来是要什么。”

    “那与我何。”

    卿伶避而不答的反应让故妄眸更，这说明，她不会选择告诉那个主神，这个认知让他有些愉悦，他笑：“他他的，我我的。”

    听到这话，卿伶心底隐隐像是明白了什么。

    故妄听到过她跟执事官的对话，也知执事官要什么，所以他现在现在这里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