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瞬间，卿伶觉得自己好像读懂了他的意思，她指指自己：“要我看？”

    故妄这才收回手，意思不言而喻。

    可是·····自己并不懂医术，只会简单理一而已。

    在看此时的故妄，卿伶莫名觉得他虽然脖颈上满是纹，睛也红得可怕，本应让人到害怕，但卿伶却无端觉得他似乎有些不安。

    片刻后，她无声蹲了来，轻轻地将故妄的挽了起来。

    他的膝盖上并不是只有今日的新伤，还有许多看起来留了很久的旧伤。

    新旧错，看起来尤为刺。

    卿伶手颤了颤，没敢碰，这要多久的时间才能摸这么多伤痕来。

    “好了。”这时的故妄却突然将她拉了起来，他看向小金渊，“你去。”

    目光在两人只见看了几个来回，小金渊瘪瘪嘴小声嘀咕：“不会真给你求到了。”

    说着，还是自己慢吞吞地摸了去。

    怎么就让自己起来了？卿伶：“伤还没看完。”

    “不看了。”故妄轻声说。

    他很快松开了扶着卿伶肩膀的手，抬眸仰视着她。

    卿伶意识想避开，但避无可避，她觉得好奇怪。

    “你·····”

    “真的吗？”

    卿伶一怔，对上了他的视线，故妄还在看着她，看不清什么绪，又问：“你是真的吗？”

    这一刻，卿伶好像突然就懂了为什么故妄这一路话会这么少，甚至就算是碰到她也不像前一样，反而那么的规矩。

    他觉得自己不是真的。

    卿伶觉得自己嗓好像也要哑了。

    她轻轻垂着：“真的。”

    “我是真的。”

    这话说完，故妄沉默了很久，却将视线移开了。

    卿伶又想去看他的伤，这时却突然听他开了：“为了任务？”

    鬼火忽闪忽闪，幽绿的光映在他的脸上，却不见几分寒，像是没什么绪似的。

    卿伶轻声：“不是。”

    故妄转过了，无声地看着她，等着她继续说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