故妄红瞳里少见的多了一些茫然, 他歪了，似乎是觉得自己听错了，又舍不得将视线从卿伶脸上移开, 只好维持着一个可笑又僵的姿势。

    卿伶已经站了回去，但还没站稳就被故妄反手一捞, 地抱在了怀里。

    察觉故妄灼的呼落在耳边, 卿伶又笑了一：“怎么了？”

    故妄贴着她的耳朵：“不是一, 那是多少？”

    “很多。”卿伶顿了顿, “我可能一不知该怎么说，但我是很喜你的。”

    话音才落，故妄就像是疯了一般地收了手臂：“阿伶…”

    卿伶腰间隐隐有了痛：“疼。”

    故妄动作滞了一，随即咬牙切齿：“忍着。”

    他舍不得放开，也怕这只是云间境的一场梦而已，是他的心。

    虽然嘴上这么说，但慢慢的, 他还是放轻了力。

    卿伶正准备说什么, 但忽的觉到有些不对劲, 像是有什么力要将她走一般。

    “好像不对。”

    面前的故妄似乎也觉到了，他皱了眉，而后将方才给卿伶摘除的面重新上，而后也飞快地将自己的面给上了：“没有面，会被云间境的斥力去。”

    话里多少带了些不兴的意思。

    卿伶觉得自己应该知他不兴在哪里，所以她伸手主动牵住了故妄的手。

    故妄微微垂眸，抬起两人拉在一起的手：“阿伶？”

    虽说知自己心意是什么，但卿伶却也是开天辟地一次有了自己喜的人，并且那么肯定地觉得自己要跟他在一起，这时候即使上了面，她罕见地多了几分不自在：“在我的那个世界，人之间是可以随便牵手的。”

    “人？”

    这两个字在故妄的尖转了一遭，似乎每个字都带上了缱绻的味，让人觉得有些缠绵和旖旎。

    “人。”故妄反复将这两个字嚼碎了，一一品味，而后语气里也渐渐带上了笑音，“人，好啊。”

    他拇指挲着卿伶的手背：“我喜听。”

    “阿伶想清楚了？”

    卿伶此前说要好好想想，但直到林鄞之现在故妄的里，而发现故妄又回来的那一瞬间，她一都忽视不了自己心里的那份悸动，她：“嗯。”

    是别人都不行，只有这个人是故妄，这个灵魂。

    才会让她一而再再而三地放宽自己的底线，才会那么急切地想要见到真正的他。

    她不是只有一喜而已。

    她扬起一个笑来：“想好了。”

    其实早就该想好了，若不是故妄，为什么她会放弃那么多，放弃以前的持，毅然决然地回到这个世界呢？

    卿伶察觉到自己手上的力一再收，她转看过去，故妄脸被面遮挡住看不清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