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啊。”穆青也附和，“你只要留在里就好了，如果皇后成功了，你就可以面安抚那些大臣。不过如果她不成功……所以，阮阮，这件事你不要掺和太，只有云楼，对你来说反而是最安全的，谁都查不到你上。”

    因为杜阮接手云楼的时间太短了，明面上的云楼主人还是秋半夏。

    穆青又说：“我与太殿，也在尽量避免面，皇帝倒不倒，对我和太殿都没有影响。应该说，皇后的计划失败对我们才比较好。如果他能一直活着，还能住来自萧蒙的压力。”

    杜阮看看穆青，又看看太，总觉得他们俩对于皇帝和皇后的态度都过于随意了，穆青还好说，太为人臣人，为什么也这样淡漠？

    杜阮明智地没有纠结这个问题，而是问：“既然这样，那太殿为什么会帮皇后娘娘呢？”

    “没办法啊。”穆青耸耸肩，“毕竟是太殿的母亲，就算没法阻止，也不能什么都不。”

    说是这样说，语气态度却随意得很，太竟然也没有反驳。

    杜阮心说穆青显然是睁说瞎话了，要怎么说，那皇帝还是太的父亲呢，更何况太跟皇后之间的关系那么差，但皇帝太是不得假的。

    穆青没有多说，拍了拍她的肩膀：“阮阮，今晚就歇在东吧。太殿给你安排了房间，你那个侍女，已经先过去收拾了。”

    “至于别的……不要想那么多！太和我会理好的，你在里安心等结果便好。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太为杜阮准备的，是一个小偏院。

    那个偏院是真的又小又偏僻——但正合杜阮的意，中人多杂，住得离东太近不是什么好事。

    杜阮谢过太，犹豫：“萧王爷那边……需要解释一。”

    太：“给我便好。”

    杜阮松了气。说实话，自从发现萧蒙对自己怀有异样心思之后，她是真的有不敢面对萧蒙。

    太说：“这些日你可以在这里待着，若是皇后唤你，你也可以找借推脱不去。”

    杜阮，大约是之后的一切都透着一诡异的味，在太离开前，她还是忍不住问：“太殿。”

    “怎么了？”太温声说。

    “您为什么要帮皇后呢？明明她对你是那样的态度……难真的像是穆青小说的那样吗？”

    太沉默了一阵，说，“是的，因为她到底还是我的母亲。”

    “但是皇帝分明也是您的父亲，我不明白。”

    太轻声说：“他从来不是一个好皇帝，也没有当好过一个丈夫、一个父亲。他是个自私的人，只自己。所以母亲恨他，我也恨他。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如今在东，杜阮才发现，太很忙。他匆匆把杜阮送到偏院，说这么一段话之后，便有人来找他，说是还有些事需要他理。

    杜阮还没来得及再多说几句，心有些疑惑，但显然不好耽误他，又匆匆地送别了太。

    太一走，杜阮便对着虚空唤：“龙凌。”

    一个黑的影应声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