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失踪？！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龙凌低声说。“小，您别想太多了，等过几日属带您离开皇，在边城，杜家尚且还有一条退路。”

    如今局势胶着如一团麻，杜阮陷其中，自然看不清其中发展。

    杜阮攥了指节，指甲地陷了掌心。

    “……不对。”她忽然说，“不对。”

    “小？”

    “林皇后、秋半夏、穆青……还有我，杜阮——甚至还有皇帝，他看似是这个局的赢家，但我们都被困在这个局里，只有太，他是唯一还能行动的人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他不可能不什么。”杜阮想了想，喃喃自语，像是调又像是单纯地重复，“这个机会太好了，他不可能不什么……所以，萧蒙的失踪……”

    “他是不是要了？”杜阮开，语惊人，她骤然站起来，朝外面走了两步，又停在铁栏里面。

    “他要和萧蒙联手，先把皇帝台……”杜阮自顾自地说着，又十分肯定地一，“没错，在原著，在上一世，他们都先联手皇帝退位，然后他们一个作为摄政王，一个作为新皇，再各凭本事地争夺皇位……对，没错，就是这样，没错。”

    她自顾自地说着，没有发现龙凌的脸在听到“上一世”时骤然难看了起来。

    他张了张嘴，像是十分艰难才能发声音：“小，什么是……上一世？”

    杜阮一顿。

    而后，她缓缓地低来。

    跃的烛火给她秀的面庞打上了一层变幻莫测的影，她就那样一言不发地、居临地、定定地看着龙凌。

    半晌，她在龙凌难看的脸里明白了什么，扯开嘴笑了一：“龙凌，你心里既然有答案，又何必问我？”

    龙凌也仰起，望着她，不置可否，既没有反驳也没有承认。他就这样沉默着。

    在他们之间，龙凌曾经这样沉默地仰望她千千万万遍，往后或许也将永远这样，隔着几千年的时光与不可碰的空间格障。

    这个秘密，一瞬间就将他们之间的距离拉开了很远很远。好像他们是两个世界的人，是平行线，永远不会有集，只是命运捉了他们。

    “龙凌，你是不是也有上一世的记忆？你跟着我那么久……”杜阮问，“你知我是谁吗？”

    杜阮想过，原是个本没有见过外人的病秧，在上一世，她与太、萧蒙等人刚开始接的时候，她就已经是她了。太几人本没有见过原，怎么会怀疑杜阮已经不是杜阮了？

    会怀疑这一的，只有可能是她边的人，而且，是一个对原极为熟悉的人，只有这人才会察觉她与原的不同。

    上一世，就连迎都死了，从她还没穿越一直在她边的，不仅极为熟悉原，还陪伴她多年的，只有一个人：龙凌。

    上一世，一定是龙凌首先开始怀疑她，继而这份怀疑扩展到了其他人上，才让太和其他人知了真相。

    杜阮又问：“什么时候？”

    这次龙凌低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