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朝摇摇，“没有亲戚了，我母亲，没有亲戚了。”

    施松了一气，这么看来，对付陆云之后，就没了什么麻烦了，要不然个萝卜带一串泥，那日太糟心了。

    施又问了问陆云的状况，顾朝可能也没人说话，再一个也是没防着施，也就都老实的说了。

    医生说陆云这有些难办，他们以前遇到过这事，她的心结是死的，毕竟顾念卿已经没了，若是那个人还在，帮着开导一，陆云兴许还能从过去的影里来，可是她在乎的人都没了，活着的这人都帮不上忙，死了的全是她的执念。

    这个事，就难了。

    施垂着视线，心一片平淡。

    从顾朝的办公室来，她的松了一气，照陆云如今这发展来看，她也用不着再手了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施晚上回了老宅，意外的是，程曼芝居然过来了。

    她瘦了很多，这个年纪该有的丰腴全都没了，看起来弱不禁风，病病殃殃。

    施站在门看见她愣了一愣，不知是装作没看见好，还是打个招呼合适一些。

    不过还不等她反应，程曼芝先站起来，“施。”

    她语气好了很多。

    施嗯了一，“大伯母过来，是有什么事？”

    程曼芝看着她，“没事，就是过来看看。”

    施，客气一，“吃饭了么？要不要再这边吃。”

    程曼芝摇，“不了，你大伯父上过来了，我回家吃。”

    施再没说什么。

    她朝着餐厅那边走，人都走到了餐厅门，就听见程曼芝再次开：“施啊，之前对不住了。”

    施知她为什么会歉，还不是因为穆云生这条命，差不多是她阿姨给的。

    她只是停顿了一，然后直接了餐厅。

    程曼芝也没和施在打招呼，等着施来，她已经走了。

    穆封很晚才回来，看起来好像还兴的。

    施撇了他一，“应家的事，解决了？”

    穆封笑了笑，“应家的那还叫事？”

    这么狂妄，施不搭理他，拿了睡衣去洗漱。

    在浴室的时候，施一边刷牙一边看着镜中的自己，一边想着应慧。

    应家的况，她之前在穆氏上班的时候看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