工地的畜便：盥洗

    作为一牲畜，男孩没有一件衣，只能赤地暴着自己壮结实的肌躯，光黝亮的肤与稀少近无的。虽然没有衣，但一畜便，却有不少金属件，包括沉甸甸的不锈钢手铐、脚镣和项圈，比常人大上二、三成的圆鼓也被三圈共6公分的沉重金属环分开，环以短铁链连接着脚镣，让男孩的爬行步伐随时扯动着。

    饱满硕胀的大自然也有穿环，如手指的铁环从系带方穿，再从穿，几乎填满整个，铁环挂着一个大如拳的金属铃，沉甸甸地往扯，还串了四条铁链，两条铁链连接男孩的手铐，两条铁链连着男孩的环，男孩的环穿在粉与之间。

    男孩年纪虽轻，却有着饱满鼓胀的壮硕肌，还有浅黑的大圆，连同也比常人大，但异常粉；两颗实心沉重的金属铃铛就穿在与之间，接着铁链与铃相接，随着每一步爬行都发清脆的声响。

    锁住脖颈的金属项圈有数个铁环，颈後连着短链越过男孩的背脊，以一合金钩男孩的中，窄短的铁链迫男孩维持着昂翘的贱姿势。脖前的铁链则是握在雄哥的手上。

    「老侯，小贱今天把自己得一团糟，带他去洗洗。」工把项圈链给污黑乾瘦的老工人。

    老侯一扫早上没能玩到男孩的郁闷，「好的！老大！」兴冲冲地了起来，接过铁链就扯着男孩往外走。

    男孩跪在开始收炽而逐步升温的柏油地上，汗从被黏结的发滴落，过满是尘土脏污的脸庞，带一黑浊的线条；壮的大双膝跪地，结实硕的上直，青纠结的双手抱在颈後。老侯把男孩手铐的扣环固定在项圈上，却没有解开手铐与环之间的短链，於是度不足的短链把男孩的和沉重铃不停往上扯。

    男孩皱眉，几乎要发，但没说一句话，因为过去的经验早老教会他，恳请、哀求除了换来更多羞辱与折磨，没有任何用。

    老侯的旁有一个小锅架在火炉上加，男孩看不见里面煮着什麽，但散发迷魅的香气。老工人凑上前嗅了嗅，「妈的真臭，臊毙了，小货你是几百年没洗澡？还是洨满？猪都没你那麽臭！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