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十一文。”沈希言毫不犹豫地说，“那一文银，留给你跟其他商对了，你还是有的赚的。”

    蒋四爷的力是一回事，让他们能认可她，她也是了不少功夫的。

    老板咬了咬牙说：“那不知小公是要什么价格呢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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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老板迟疑了一，五皇突然说：“若是不行，也就算了，回买些的东西送去，也是全了我一片心意。”

    “当初为了凑够粮草，跟那几个大粮商足足喝了五天，安哥每天都醉的不省人事，到了晚上还得继续去喝。”沈希言叹息着说。

    五皇觉得去压百姓的价，心里有过意不去。

    沈希言却是笑了，“老板，你是当我们是青石，第一次来生意吗？你这是十八文银不错，可那也要有人买，现在这世不好，谁还会银来吃？”

    沈希言和五皇便要往外走，老板连忙拦住了他们。

    沈希言和五皇对视了一，相视而笑。

    沈希言去跟老板签字据，五皇很痛快的付了定金。

    老板愣了愣：“五百斤？”

    沈希言伸了一个手掌，“这个数有吗？”

    沈希言笑着说：“老板，生意光要放的远一，我们这次可是将你手里的货都吃去了。这总比你压货吧？”

    五皇矜持地微微颌首，这个他会，并且擅。

    老板笑了：“这位小公，我哪敢哄骗您，这生意确实是不好。只是如今快要过年了，谁家总是要割上二两的，若是太贱了，我也该赔了。这样，您看十四文银怎么样？”

    老板很快就走来了，“来了来了，二位客官要些什么？”

    两人走了铺，五皇还很兴奋，“就是这样生意的吗？讨价还价，我们的价格是不是太低了？”

    沈希言摇了摇，继续说：“老板，你不诚心哪。看到我们家公了吗？那是大生意的，今天路过这，不过是为了个好事，是要为城郊的灾民捐，让他们过个好年。今天这也只是个试，如果老板是个快人，咱们以后也不是不能继续合作。”

    顿了顿，她继续说：“其实安哥的胃不好，就是因为喝酒喝的。”

    五皇看了沈希言一，觉得这个价格也还行。

    老板看了看五皇，五皇一气度站在那里确实十分唬人。

    沈希言侧过看了五皇一，没想到五皇这么上，反应这么快。

    酒桌文化，不是现代还是古代都是一样的。她刚当了安州商会会的时候，要跟那些商会里的老板打，可是没少费心思。

    “你平时也是这样的吗？”五皇好奇地问。

    沈希言便小声地说：“公，你一会别说话，就一副莫测的样就行了。”

    沈希言不屑地说：“小家气，五百两也算是大主顾？五千斤！”

    五皇听着眉轻轻地蹙了起来，神难掩的心疼。现在他也终于明白了，为什么沈希言跟陈安之间总是那么默契。

    沈希言笑着说：“他说亏就亏呀？不可能的，他还有的赚呢。生意就是这样，要讨价还价才有意思啊。”

    沈希言一走去就喊：“老板呢？大主顾来了。”

    老板睛一亮，现在世不好，连饭都吃不上，谁还能来买？

    “现在的猪是十八文银，这样我给您一个最低价，十五文怎么样？”老板笑着说。

    “客官，我这可是宁远城最大的铺，你就说要多少量吧。”老板说。

    老板一脸苦相地说：“小公，你也要给我赚一呀，这个价格，实在是不来。我上有老有小的，如今世不好，您总不能让我赔了呀。”

    顿了顿，她继续说：“你不用说成本的话来诳我，你再去找你同行收，怕是又能赚上一笔。”

    沈希言了，然后说：“那你就说个价吧。”

    沈希言微微一笑，“来铺自然是来买了，不过你这些不够多，怕是满足不了我要的量。”

皇有些好奇，想要四打量，又担心被人看来，装作一副镇定自若的样。

    老板中一闪，看了看沈希言，又看了看她后的五皇，顿时就说：“小的这确实没这么多的量，不过小的跟城中其他铺老板都是熟人，我跟大家凑一凑，肯定能凑来。”

    沈希言摇了摇，“这都是小生意，老板也算快，没费什么事。我以前谈生意，跟人应酬喝酒，安哥不肯让我多喝，就自己帮我挡酒，喝到不省人事都好几次了。”

    “别别别，有话好好说。”老板说完，最后一咬牙，了：“行！就十一文，我们去签个字据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