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白说到这，神复杂地望着她：“你……好自为之。”

    沈希言并没有别他吓到，反而轻笑了一声，然后说：“所以你知，二皇从生开始就赢定了？这大乾的未来是要靠生来的？即使他不适合？”

    顿了顿，她又问：“如果抛开这些外界因素来说，你觉得谁更适合那个位置？”

    陈安皱起了眉，沈希言这话，有过了。

    可是他并没有提醒沈希言，不什么时候，在外面他从不反驳沈希言。

    季白沉默了来，眉却缓缓地皱了起来。

    “你不说话是因为不能说，还是不敢说？”沈希言嘴角挂着一抹嘲地笑，反问：“其实你不说话就已经是回答了。”

    季白不能说除了二皇以外的答案，他的份就已经注定了他的立场。

    沈希言又继续说：“季白，你对勇敢果决，充满勇气，可是在国家大义上，却总是少了那么几分冷静理智。”

    季白神一凛，望着沈希言说：“你的家人很重要，我的家人也很重要。”

    沈希言了，善解人意地说：“是的，所以我早就说过我们并不合适，可是……”她皱了皱眉，脸上的表也带上了几分涩然。

    的事如果真的能用冷静理智来判断倒还好了，偏偏是不由己。季白不由己的动心，她心不由己的回应。

    明知是错的，却都不由己。

    季白转过看了一对面的大乾图书馆，从这个二楼看过去，正好能看到对面的牌。

    “无限量供应图书到底是怎么到的？这需要庞大的财力支持，以你对银的看重，应该不会让五皇为了民心这样的事吧？”季白问。

    沈希言沉默了一，然后说：“是一印刷术，可以降低印刷成本，大大的提供书籍的产量，价格自然就降来了。

    大乾图书馆以后也会慢慢推广的，我要将它开遍大乾的每个角落，甚至是大辽。”

    季白的神顿时一凛，“你用用这技术跟耶律博才易？！”

    沈希言惊异地看了季白一，季白用她的一句话居然就能看穿她的一步计划？！当真是锐。

    沈希言抿了抿，并没有否认他的话。这确实是她的计划，用活字印刷术去跟耶律博才谈条件，来争取和谈的主动。

    要知，沈希言的目标可是得到云北三城的。

    沈希言的反应季白也就明白了她的意思，他不禁若有所思：“确实，这样的技术，就算是耶律博才想必也是无法拒绝的。”

    沈希言诧异地看了他一：“我还以为你会觉得我胡闹，不会赞成我易呢。”

    季白涩然地笑了笑：“我在你里是不是总是那么没用？比不上陈安了解你，还会反对你的所有决定？”

    沈希言张了张嘴，说不话来了。

    季白低声说：“这件事我不会告诉二皇，不过我也不会帮你，我虽然喜你，可是我也有要背负的责任。二皇跟五皇可以公平竞争，不谁输谁赢，都和我对你无关。”

    季白的话让沈希言愣了一，这话的意思是公是公，私是私，互不影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