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来这也是卡迭拉城主的意思，洛荼斯几乎能想到那个男人会说的话：

    但没了刻意的莫测，洛荼斯的态度便显得稍微和缓了些，似乎比之前更容易亲近。

    但她左思右想，还是觉得不好轻易询问，只能糊：“不，没什么。”

    于是艾琉伊尔的神越发复杂。

    “我之前就说，一个弱的王女能带来什么威胁？监视的都撤掉吧，别再浪费人手了。”

    艾琉伊尔眸眨了眨：“我可不可以提前知您的恩赐是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不是恩赐，你可以当作礼。”洛荼斯顿了顿，微微一笑，“这并非需要保守的秘密，不过，你真的想现在知吗。”

    短暂的走神后，洛荼斯看向满脸期盼的小王女，轻轻：“不错，涅尔德也会为你的智慧而赞叹。”

    第009章 练武场

    沉浸于从未有过的奇妙共之中，洛荼斯没有注意到艾琉伊尔时不时抬望来的神。

    代了第二天的安排，艾琉伊尔继续啃书本，洛荼斯则如往常一样坐在面上闭目冥想。

    不过前几次她的冥想都是样，只能算闭目养神，这回却能真切从河涌动之间悟到什么，好像每一滴都是官的延伸，又好像她本即是。

    女祭司担心小王女落病，特准她多休息几天再来上课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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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心承认神灵的份后，她作为神灵与人对话时那极细微的扮演就消隐无踪，即便不刻意派，也会自然而然神的清冷淡漠，因为这本就是她的一分。

    不过书本上的知识到底是死的，真正最有用的东西永远不可能被单纯的纸张记录来。

    洛荼斯温声问：“题目有哪里不对吗？”

    而小王女自然不会以为对方是没看到，神灵怎么会不知周围发生的事呢？只能当洛荼斯确实看到了，但不予理会。

    艾琉伊尔矜持地说：“我还差得远，请您放心，我会更加勤勉好学的。”

    艾琉伊尔如同竭力取知识的海绵，以近乎恐怖的速度步，短短一个月时间，她的知识量已经可以超越了一般的级祭司，而这还远远没有到达她的瓶颈。

    ……托这位城主的福，艾琉伊尔逃课练武的事可以提上日程了。

    在这一周曜日的夜晚，洛荼斯如约小王女的梦境。

    说完，她仿佛想要掩饰自己的想法一般，匆匆低题。

    答题时间结束后，写满端正文字的试卷回到洛荼斯手中，她上扫视，心中满意。

    虽说艾琉伊尔这次病来如山倒，但她的素质一向优越，倒也没有病去如丝的状况，发烧后的第三天就重新变回能跑能的没事人。

    谢这位投雷的小可，么么啾！

    洛荼斯以灵形态注意周边，发现自从小王女生病那天起，负责监视的线就差不多绝迹了，只有每天正午会意思意思地在门转悠两圈。

    得到称赞的小王女像极了被顺的猫崽。

    一个多月来，她和小王女已经形成了默契——每周以智慧之神涅尔德的名义行一次摸底测试。

    看来还要找一位合适的老师……

    更何况，艾琉伊尔注定要踏上王者之路，在这方面洛荼斯无法给予引导，她怕自己的思维方式反而会让小王女走弯路。

    郑重思索后，小王女表示：“还是不用了，谢谢您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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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刚找完练武场地的洛荼斯喜提新任务加一。

    洛荼斯梦后第一件事就是发试卷，而艾琉伊尔也会简单行个礼，然后二话不说先题。

    洛荼斯忍着摸摸的冲动，接着说：“明日，跟随我的指引而行，你会看到所需要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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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可这次小王女不知有什么心事，竟然没有第一时间奋笔疾书，而是怔怔望着面前的洛荼斯，神复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