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足够羊牲畜吃的牧草，更没有植粮的条件，冬季是萨努尔族最难熬的时节。

    往年这个时候，萨努尔族早就一周三趟地劫掠索兰边境了，这对他们而言是习惯，也许生存的必需。

    但最近一两年，这些落有一个算一个，都没敢妄动。

    索兰国力是比上一任王在时势弱了，但镇守底格比亚城的王女可不好惹。

    单要说一个人，也没什么好怕的，可底格比亚的军防在她手固若金汤，还会主动击，杀得萨努尔族人节节败退，这就很成问题。

    萨努尔最大落的首领坐在自己的帐篷里，面前放着腾腾的大块烤，却提不起什么劲。

    这是他们落的牲畜。

    三年前的今天，他吃的可是从索兰抢来的，战滋味劲，相比之，摆在前的着实不够看。

    注意到角落投来的渴望目光，首领嗤笑一声，恶声恶气：“看什么看？没烤了你就不错了，还想吃？”

    蜷缩在帐篷一角的少女闻言，低，不说话也不动，呼轻不可闻，好像没有生命的石。

    首领对着烤发了会儿呆，扯一骨，正要啃，就听帐外传来手人的通报。

    “大人，喀斯涅的使者来了。”

    喀斯涅是位于索兰契亚西南的邻国，但并不与萨努尔族占领的草原相连，它们之间还隔着一个小国。

    首领抬：“哦？叫他来。”

    披袍的使者冒着风雪走帐篷，他抖去衣服上的雪，行了个礼。

    “我带着殿的嘱托，前来拜见大人。”

    “行了，收起你们那一，这次你来什么？”

    使者笑意不变：“那我就直说了——对于我们上次的提议，大人意如何？”

    首领睛一眯：“什么提议？”

    使者明知他在装傻，还是耐心地重复：“与我们喀斯涅结盟，共同等待时机，获得更多利益。”

    首领哼：“还行，比上次来的那个玩意儿胆大，也会说话，七八糟扯一堆，谁想听？”

    在他后，森白的人骨挂了一整张帐面，面对这样的景，使者的表也没显一惊惧。

    “坐吧，请你吃。”首领捶了捶，一条穿着狼牙的绳被捶得震了震，“话先说在前面，我不想搞你们来来往往的那一，但你要是欺瞒我、拿我当傻，我也能听得来。”

    “要是让我发现你有哪里不对劲，哈，你就别想回去了。”

    使者笑：“我当然会对大人诚实相待，向伟大的最初之神刻罗托发誓。”

    他迈步向帐走去。

    在使者后，兽合而成的厚重帐帘落，隔绝帐外的风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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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作者有话要说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