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不远，还能听到那几名女侍在后面小声嘀咕：“王后有没有说过王太殿要来，我怎么不记得……”

    “谢谢关心，卡丝殿，但我不太想继续谈论这个话题。看您说得这么急，想必在我之后还有其他客人，就不耽搁您的时间了，次有机会再聊吧。”

    卡丝摇了摇，表哀伤。

    王女简单行礼，转就走。

    后半句话成功让艾琉伊尔脚步微顿，半回过望向王后。

    艾琉伊尔眉梢扬起，诧异：“当然是洛尔嘉。”

    又发现人群里的艾琉伊尔，愣了一，意识问声好，随即有尴尬似的问：“是母后叫你来的吗？”

的一贯认知。

    可惜静养也没有用，母亲的症状发作得越来越频繁, 直到生前最后那一小段时间——她确实疯了, 又哭又笑, 无法自控，但在这之前，是霍斯特当着她的面将剪刀父亲的膛。

    守在室外面的女侍们见王女现，互相看了看，其中之一上前行礼问候：“殿怎么这么快就来啦？”

    女侍不明所以，王后殿并没有其他安排啊？

    因为先王后的和生前的烦躁易怒，外人听说她发疯害死丈夫的“真相”时，才越发信不疑。

    她有一个埋心底的怀疑，前所未有的明晰。

    关于这，艾琉伊尔也清楚。

    母亲的小贵族之所以会走向末路，就是因为族里有人发疯犯重罪，另一方面，从王女有记忆起，母亲就一直被痛症困扰。

    倒是她边的女官望向门外，再瞅一烛台上燃烧着的白蜡，言又止。

    “等等！你不憎恨里娜，我看得来，为什么不和我聊聊她？”

    艾琉伊尔眉渐沉。

    艾琉伊尔面不改：“王后还有其他客人要见，我就先不打扰了。”

    艾琉伊尔抬眸，不闪不避地看向卡丝。

    卡丝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但暂时无法证实。周围环境的异样时刻提醒她，显然不是追问话的好时机。

    所以，艾琉伊尔从来都只是怀疑。

    你倒是先听我说啊！

    “母亲是病了，可她为什么会得病，您知吗？”

    “——是不是你的女官说了什么？”

    王太见母亲门前围了一群人，奇怪：“你们都在这儿什么。”

    后者恳切：“不她讲了什么，至少请你留来听我说完，你很聪明，应该记得我和你母亲曾经是朋友，等听完再决定更相信我还是那个女官，好吗？”

    而现在，据霍斯特与卡丝的表现，这怀疑已经可以上升为推测。

    就在这时，不远传来脚步声，是罗穆尔带着两名随侍朝这边走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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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在艾琉伊尔看来，母亲生前的确会时不时烦躁不安, 易怒, 同时伴有严重的痛, 廷医师也说不个所以然，只能建议她休息静养, 放松心。

    她没有多说，略了就快步走开。

    卡丝没其他努力，摇叹气，任由她走了去。

    然后是罗穆尔温吞的语调：“母后现在方便吗？我替父王带了东西，要是来的不是时候，还得麻烦你们帮忙转。”

    王女不再停留，推开门的同时，屋外属于夏夜的新鲜空气一涌而，熏香气味顿时淡去，觉前都随之清明。

    一切都不是没有前兆的，好像真的是先王后本就被病痛所扰，这才给了霍斯特栽赃陷害的机会。

    “我们先问一问，请殿稍候。”

    “里娜一直就有容易心烦的病，我猜是家族传来的问题，毕竟她家里人就……你知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