良久，她发一声叹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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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可现在，石板上的字句写得清清楚楚。

    “原来是这样啊。”

    【祂是原初，是混沌，是万事万之始。】

    前者是真的，后者……应该也是真的吧。

    “是一些很好的事。”洛荼斯侧吻上艾琉伊尔的角，辗转，直到两人都气息微，才接着上半句话说，“比如我喜你，你也喜我。”

    【时空】说，那是唯一的机会。

    【时空】将她带来了这里。

。

    洛荼斯转，看向诸神之国的方向。

    那块黑石上刻印的“嘉达尔”，其实就是组成这些句段的词语之一！

    原初之被当作一位有意识的神祇来记载，祂的名字是洛荼斯。

    洛荼斯仔细看过神殿，将幼生期鱼带湖底裂隙，和鱼们别。

    “比如一些危险的事？”

    艾琉伊尔挑起眉尾，若有所觉。

    原初之是没有名字的。

    透过层层云霭，洛荼斯俯瞰整个索兰契亚。

    她离开嘉达尔湖，却没有立刻控制化回归本，而是直线上升，云层越来越近，直到被抛在脚，大地越来越远，山脉河变成一浅线条，直到缩为模型般袖珍的版图。

    神国之上，溪边白亭中，绵羊神谢俪普正在和医药之神行友好探讨。

    这边，本和王女相拥而吻，洛荼斯的意识又分一半，站在虚无神殿的石台前面沉思。

    反倒是最不明来历、看起来平平无奇的黑石作为解决危难的终极钥匙传来，想想还真是啼笑皆非。

    原先是石板背面的那一面，赫然刻写着三行现代的文字，都是洛荼斯自己的笔迹。

    至少现在，她们很好。

    洛荼斯想到这里，不免失笑。

    或许她之前理解错了，那座虚无神殿可能不只介于虚幻与真实之间，更是在时间的夹里隐现，它可以彻底消失，也可以成为真实的神域。

    作为创世神那一层级的存在，它没有名字，就更没有自我意识，不会真正从神话化生到现实，影响平衡。

    洛荼斯盯着镶嵌黑石的石板看了半晌，抬起指尖，神力托举着石板浮起，在半空中翻了个面，重新落回原。

    多年过去，珍的赤金手镯被留在旧王都伊禄莱拉，当地神庙里无人问津，衔尾蛇环铜镜更不受看重，要不是被幼年时的艾琉伊尔一相中，估计还在王室库房落灰。

    那么，能不能再将她带往过去，就像一尾逆回溯的鱼？

    但是。

    【这嘉达尔神殿的主人啊，祂是万本。】

    可当记忆回复，却发现那些字迹更加久远，她曾经也只是捡到而已，甚至不知它究竟有什么作用，后来为什么会作为王室杀手锏藏在王座里，更大可能是于巧合。

    洛荼斯垂眸，轻描淡写：“我想起来一些事，关于很久以前和你的。”

    它必须肯定，否则那块石板不可能存在，以洛荼斯为名的原初之也不可能存在。

    洛荼斯之前以为，黑石上的“嘉达尔”一词是千年前自己写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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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同样以这个名字为印记的洛荼斯垂首看着石板，很久没有动作。

    问题的答案是肯定的。

    对着石板，洛荼斯不知何时沉肃了眉，平声念：“洛荼斯。”

    虽然千年前的女城主没有真正说，但以洛荼斯对艾琉伊尔的了解，再看前生的举止相，分明就是意浅藏的表现，就连有时放女城主架撒的样都一模一样。当然，可能没有如今的艾琉伊尔这么娴熟，毕竟这是从小撒到大的。

    因为回忆而升起的悲伤和惊慌，也随之慢慢淡化。

    【祂为原初之，其名——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