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。”

    瞿海年纪不小了，人实在，他带宋宴三年半，把宋宴当亲儿一样照顾，也正是因为他这格，一直没带过什么大火的艺人，宋宴算是他手里最火的一个了。

    宋宴微顿，叹了气：“海哥，我能拒绝吗？我不想勾搭娄墨。”

    和娄墨想的差不多。

    “想好了。”宋宴说，“……海哥，对不起。”

赔去。”

    “海哥，”宋宴打断他，“抱歉，这次我不能听公司的了。”

    他没有思考为什么这么迫切地想要听到一个答案，或许他知，只是不愿意承认。

    宋宴倚靠在沙发上，一手拿手机，一手捂着与肚之间的位慢慢。

    盯着熄掉的手机屏幕看了一会儿，宋宴再次跑卫生间，很快卫生间里传来凄厉的呕吐声和桶的冲声。

    “小宴？有事儿跟你说。”瞿海难得开就扣主题，“你和周琳没事儿吧？”

    宋宴说：“其实没什么，白天我和她有几场对手戏，她演不好被欧望骂哭了，没人敢理她，我看她一个女孩蹲在那边哭不太好，就去安了几句，她在地上蹲久了脚麻，我扶了她一，应该就是那时候被人拍到的。”

    “那你……”

    “行了，你该谢我的地方还少吗？”庄没好气，“别忘了后面有个杂志封面要拍，路有远，让小方早去接你。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娄墨想问一句哪里不舒服，话在嘴里转了几转没问来，“想跟你说一声，你和周琳的绯闻，庄应该会找你经纪人商量对策。嗯……你和周琳那些照片到底怎么回事？”

    “昨天刚认识，能有什么事。”宋宴回。

    “没啊。”宋宴笑笑，“我们什么关系啊，我哪有资格和他吵架。”

    瞿海一顿，“怎么了？嘛突然歉？”

    “那就好，”瞿海说，“网上消息你看到了吗？”

    宋宴失笑，“娄墨是那么好勾搭的么？”

    “怎么了？”瞿海察觉不对劲，“你们吵架了？”

    第5章 拒绝，拍戏，宋丝雀。

    瞿海说：“公司的意思是，让你趁机和娄影帝那边搭搭关系。”

    宋宴和娄墨的关系只有瞿海和助理小林清楚，公司并不知晓。

    宋宴说完就挂了电话，正好欧望那边叫他，他就过去了。今天的戏还是不多，作为剧里的男三，和几个主要演员都有对手戏，所以戏一直零零散散的，好在他没有轧戏的习惯，一直在剧组守着倒也没什么。

    娄墨了解宋宴，他不是会主动和女搭讪的，一开始他甚至怀疑照片是P的，但是仔细一看他就看问题来了，所以才会打电话问宋宴，亲耳从宋宴中听到前因后果，才算全然放心来。

    娄墨摁掉电话，重新开微博，宋宴的那条搜已经沉两位，被一条女星公布婚讯的新闻和另一条社会新闻挤了去，他照片，将照片放大后又仔细看了一遍，才缓缓吐一气。

    “还有事吗？没事我就先挂了。”

    “你不是一直想往大荧幕发展么，公司觉得这是个机会，如果你和娄影帝能走得近一些，让他欣赏你，看到你的演技，兴许能给你介绍一两个拿得手的电影角，你多年的心愿就达成了。”

    宋宴轻声，“没什么。”

    依他和娄墨以前的关系，这事只要和娄墨提一句，娄墨是断然不会拒绝的，而现在……娄墨也不会拒绝，只是他自己不愿意罢了。

    门铃声响，外卖到了，他把手机扔在桌上，起去取外卖。吃饭的时候，他还是忍不住给宋宴打了个电话。

    “嗯。”宋宴回了一声就摁断了电话。

    瞿海沉默了一会儿，：“你想好了？”

    那边停了一，说:“没事，不舒服你就早睡吧，别忘了吃药。”

    彩铃响了两遍那边才接起来，宋宴的声音有些：“娄哥？怎么现在给我打电话？”

    “嗯？”宋宴愣了愣，“没有，怎么了？”

    然后像是想到了什么，他又：“哦，我……胃里有不太舒服，你别误会。”

    宋宴沉思片刻，心里有了数，但还是说：“你说吧，海哥。”

    瞿海也笑：“那我可不知，你要不回去问问你家娄影帝让不让勾搭。”

    第二天小林家里有事请假了，宋宴自己开车去了片场。半上午候戏的时候，他接到经纪人瞿海的电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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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我明白。”娄墨说，“绯闻的事就麻烦你了，谢谢。”

    娄墨心一梗，沉声：“你在什么？旁边有人？”

    “看到了。”宋宴捂着胃，早期反应来势汹汹，从昨晚到现在就没消停过，难熬的，“公司怎么说？”

    “这个不难猜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