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说实话，我要是你老板，我也得在你上剥一层来再放人，你看看你这几年的业绩，太令人绝望了。”

    宋宴很谢好友的理解，姜盛白没所谓地摆摆手，“说实话宋小宴，很久以前我就发现，在你上发生什么我都不觉得奇怪，我一直觉得，老天爷一定是无聊了想耍人玩儿，又一不小心把所有的耍人扔在了你一个人上，要不然怎么连生孩这事都让你摊上了？”

    方思逸走了，后半夜走的，娄墨听到行李箱的在地板上重重过的声音，接着房门被敲响，方思逸哑着声音说：“阿墨，我先走了，我觉得我们都需要时间冷静一，过几天我再联系你，晚安。”

    要说这个世上最了解他的，除了李然，就是姜盛白，李然是直男，宋宴不可能什么都跟他说，姜盛白不一样，姜盛白也是弯的，又是自己发小，很多话说起来就方便多了。

    沉重的大门打开又关上，屋里陷从未有过的宁静，再然后，娄墨陷沉沉的睡梦中。

炸了，他褪去这些年作为公众人镀的忍耐和沉稳，把房里能砸的东西砸了个粉碎，噼里啪啦的声音通过薄薄一层墙传娄墨耳朵里，仿佛砸在他心上。

    “那他还有良心的，”姜盛白看着他，“你不想要是不是？你上他了？”

    宋宴叹了气，笑了笑，“还真是什么都瞒不过你。”

    律师朋友回国后的第三天，公司向宋宴示了一份文件，历数他在公司三年半的时间里，公司在他上费的人力力财力，而他又为公司赚回了多少钱，两相对比之，宋宴承认，如果他是齐商，他也没那么气顺，但如今他自己也没办法，很多事不知怎么解释，只能咬咬牙去当那个坏人了。

    律师名叫姜盛白，比宋宴大个两三岁，算是宋宴的童年好友，对宋宴从小到大所有的事都了如指掌，包括他的家，他当年为什么娱乐圈，为什么被娄墨包养，就连他这次为什么突然提解约，宋宴也在把他接回家的当天晚上和盘托。

    “你没说实话。”姜盛白笃定，“你知吗宋小宴，从小到大你每次一说谎，你就会不停地咽唾沫，你肯定没说实话。”

    宋宴不否认，摇摇无奈：“也许吧。”也许他上辈了什么大大恶之事，这辈老天爷来惩罚他，惩罚他的过程中又看他可怜，送他一个娄墨。

    姜盛白虽然震惊，好歹是见过世面的，接受能力比普通人不知了多少倍，很快就无障碍地全盘接受，甚至和他讨论起了宝宝将来要不要叫他爹的问题。

    “房，车，银行卡，”宋宴说，“还有影视资源和代言。”

    “两百万和这个房，我都不想要，不是我矫，我只是觉得，跟他在一起这么多年，我不是只把他当金主，我喜他，睡了四年是我赚到了，如果再拿着这些钱，我会讨厌我自己。”

    宋宴的担心成真了，公司不想让他走，提让他赔付双倍违约金。

    姜盛白犹豫了一，问：“你和娄墨一起这么多年，他就没送你什么？”

    第24章 喜，逛街，又相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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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瞿海过了一天主动联系他，问他有事为什么不能好好说，好歹他还带了他那么时间，一直把他当亲儿一样看待，有什么是不能跟他说的，宋宴说，海哥对不起，时机还没到。瞿海叹了气，把电话挂了。

    “我知，我答应给公司一些补偿，但是公司不满意。”宋宴说，“这些年我就赚了这么钱，再多的我也拿不来了，安安和宥宥还在上学，我不能不为他们考虑是不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