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宴一脸无辜，“我没想什么啊。”

    “得了吧你，”姜盛白嗤了一声，“你自己去照照镜，嘴都咧到耳了。”

    宋宴抿，“我的想法很简单，就是和他重新绑定合约。”

    姜盛白：“嗯，然后呢？”

    宋宴：“然后我们就又是合约关系了呀。有一层关系在，总好过什么都没有。”

    姜盛白：“就这么简单？”

    “就这么简单，”宋宴说着，笑了一，“顺便气一气方思逸。”

    姜盛白冲他竖了竖大拇指，然后一脸同的表，“替方思逸同志默哀三秒。”

    宋宴：“……”槽太多不知从何吐起。

    *

    娄墨回去后被庄堵在家门，庄的脸很不好，娄墨看了一小方，小方忙不迭地摇。

    “去医院了？”庄控制着声音，“宋宴怎么样了？”

    “没什么事，”娄墨绕过她开门屋，“摄影棚那边我已经亲自打过招呼了，怎么还给你打电话了？”

    庄的跟鞋哒哒地踩在木质地板上，毫不拖泥带，“因为你太不像话。”

    “你明明知这组大片是帮哪家公司拍的，你还敢约？”庄疾言厉，“你是不是以为国娱乐圈把你奉成神你就可以为所为了？你就能想拒哪家就拒哪家了？”

    “我没有。”娄墨脱外扔在沙发上，去厨房给自己倒了杯肚，“我从来没当自己是神，为什么你们每个人都这么说，我不就拿了两个最佳男主角，这是我的错么？”

    “不是你的错，难是我的错？”庄的声音了两个度，显然也被气到了。

    嘭！玻璃茶杯被娄墨重重地拍在餐桌上，气氛一时有些张。

    “抱歉。”

    娄墨先妥协，他烦躁地了把发，低声：“抱歉，我不该得了便宜还卖乖，你就当没听过。”

    庄走到他面前，皱眉看他，“你到底怎么了？你和谁闹别扭呢？宋宴？方思逸？”

    娄墨：“没有。”

    庄把整个房打量了一遍，问：“方思逸不是住在你这儿么？他人呢？你们掰了？”

    娄墨：“没有。”

    “没有就没有吧，我也不是要你什么，”庄说，“你这么多年，我过你么？我对你就一个要求，别让七八糟的耽误了你的前途。还有，我们目前还没有脱离公司，只要还在公司一天，就别让公司抓住任何把柄，你明白吗？”

    娄墨阖上睛，仰靠在沙发背上，“我明白。”

    庄：“行了，照片我帮你约了明天上午，到时候我跟你一起去，好好跟人家解释，顺便带礼过去。”

    娄墨：“你决定吧。”

    庄走后，娄墨一个人靠在沙发里想了狠多，不知为什么，他最近总是会想起以前的事，比如和宋宴的相遇，和宋宴的开始，和宋宴一起生活的琐事，他总是会想起宋宴的笑容，宋宴的，宋宴的吻，宋宴的菜，宋宴弯腰趴在茶几上看剧本的样，宋宴半倚在沙发里看电视的神……等他意识到的时候，他发现，他已经很少想起方思逸。

    *

    宋宴在医院吊了两天针就好得差不多了，院后，姜盛白把拟好的协议给他过目，他看了两遍，没什么问题了，便让姜盛白帮他打印好，收了屉。

    姜盛白问他：“你不给他签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