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
    娄墨说：“有事电话里说吧，我很忙。”

    方思逸那边顿了顿，说：“我手里有些东西，你应该看一看。”

    “有关谁的？”

    “宋宴，和你。”

    娄墨没说话，首都今日天气明媚，他站在大的玻璃窗前，仰看着碧蓝的天空，心里某个地方突然就空了一块，好像某纠缠他很久的绪正离他而去，他说：“好，三天后的晚上，你到我家来，带上东西。”

    飞机后，娄墨和庄直接赶去医院，在那里他们见到了钟离、郁亨和还在昏睡中的宋宴。

    “没什么大碍，你不用担心，”钟离说，“失了血，轻微脑震，这些很快就能恢复。”

    钟离说话的时候娄墨一直看着床上沉睡中的宋宴，他看着宋宴额上刺目的纱布，里正酝酿着风暴，“到底怎么回事？为什么会搞成这样？”

    郁亨正从外面来，听到这话，回：“有记者装成送快递的去敲他家的门，他开了，这伤就是和记者争执的时候被记者用门撞的。”

    “记者？”娄墨沉声，“哪来的记者？”

    郁亨耸了耸肩，“不知，这些都是宋哥昏迷前告诉我的。”

    娄墨握住病床上宋宴被纱布包裹着的手，低用额轻轻碰了碰他的，轻声：“宝宝放心，我不会让你白白受伤。”

    说完，他把脸埋宋宴的颈窝，了气，宋宴上有消毒的味，还有一丝丝血腥味，仿佛正提醒着他，他的宝宝数个小时前刚刚经历过什么，他抬起，视线落在宋宴微微隆起的小腹上。

    一直注意着他的庄这时替他问：“宋宴肚里的孩怎么样？”

    钟离回：“孩没事，他应该是在受到袭击的第一时间弯腰护住了肚。手术的时候医生发现他不但前额有伤，后腰尾椎骨的地方有轻微组织挫伤，右手手腕骨裂，我推测他是在受到前方的撞击力后又撞到了后面的墙，双重压力没站稳坐到了地上，但是为了不伤害胎儿，摔倒的时候他又用右手撑了一地，才形成了这些伤。”

    娄墨咬着腮帮，几乎能尝到从自己间泛起的血腥味，他虚虚握着宋宴的手，怕自己忍不住疼他，良久，他听到自己说：“庄，给我查。”

    庄本想说些什么，但是这况，她知说什么都没用，了应了。

    宋宴醒来的时候已经后半夜，刚睁开睛，额角一阵尖锐的刺痛让他不得不又重新闭上睛，缓了一会儿，他才又再次睁开，发现自己一间档的单人病房，墙雪白，的照明灯泛着同样发白刺目的光，鼻尖萦绕着的，是令人不太愉悦的消毒味。

    “咳咳咳……”呛得他咳嗽起来。

    卫生间的门打开，娄墨从里面匆匆忙忙跑来，脸上还挂着没的迹，看到宋宴醒了，他连忙矮.来看着他，问：“宝宝，你觉得怎么样？哪里难受？”